“啪!”
沈天歌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云文轩脸上,将其从椅子上扇的滚落在地。
沈天歌看着云文轩捂着脸颊,满眼的不敢置信的样子,瞬间气的吹胡子瞪眼:“小兔崽子!皇后都不敢在太虚宗如此行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样说话!”
“你!沈天歌!好样的!”云文轩此刻也是怒火中烧,直乎沈天歌名讳。
“执法堂还不现身!将云文轩押下去,面壁三月!将王德发逐出宗门!”沈天歌刀眉毛紧皱,随着话音,周身气势扩散。
执法堂的人听到这话,慌忙从一楼跑上来,将镣铐铐在了云文轩和王德发手腕上。
“呵呵,陪你们玩玩,看谁笑到最后。”云文轩丝毫不慌,肩膀一动,甩开执法堂左右弟子的禁锢,嘴角勾起一抹阴翳,没头没脑的对着几人丢下一句话,昂首阔步的离开了酒肆二楼。
待执法堂退去,沈天歌看着禹昆道:“我的宝贝师弟啊,你要出点事,我们跟师祖怎么交代啊!您老能消停点吗?”
“沈长老,这真是与我和韩师兄无关,此番矛盾是那云文轩先挑起的。”禹昆无奈的答道。
“你别惹他,云家不光是皇后的主家,满门皆是朝中重臣,如果真发难,太虚宗保不住你,除非师祖再显灵一回。”沈天歌神色忌惮道。
“我从来都不是惹事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禹昆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沈天歌见他性格刚毅,微微叹气,离开了酒肆。
禹昆扶起韩沐白坐下,缓缓倒了一杯酒:“这一杯酒,敬韩兄!你这个兄弟,没的说!”
韩沐白也不在乎满身的狼狈,端起酒杯,爽朗一笑道:“禹兄还是沈长老的师弟,兄弟我这还有点攀高枝了!”
二人喝完这杯,付了账后,回到了太虚宗,相互道别,禹昆来到了自己的丹室。
刚刚坐定,七叔的传音符突然微微一震:“昆儿,家族最近发生了一件事,七叔总感觉不对,你脑子灵,你想想。”
再往下看,传音符闪着一行行小字:家族周围近日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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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股流匪,劫掠了家族一些财物……
禹昆看完整个损失清单后,摸着下巴疑惑起来:同行的灵石运输车,箱子里还有散落的灵石?精铁矿石倒是全丢了?而且最近并无天灾人祸,怎么会有流匪。
再往下看,禹昆疑惑更重:丢失的灵石在后续追查中,林间沿途还掉了几块?
整个梳理了一遍后,禹昆喊来下人,给倚月剑阁的禾时八去了一封信,询问其他古武世家附近是否也出现了流匪,做完这些,禹昆抛开烦恼,借着酒劲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禹昆便被带着禾时八回信的下人拍醒。
朦胧间,禹昆拆了信封,只见里面只有一个传音符。
禹昆拿起传音符开始询问自己的疑惑:“时八,其他古武世家附近有流匪么?启明最近几年有没有天灾战争?”
“禹大少,你修炼修傻了?启明近几年没有天灾战争!而且,其他古武世家附近没有流匪!什么流匪脑子不好去打劫古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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