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昆说着话,端起茶杯喝茶,以茶杯遮面,盖过被人一眼看穿的心虚。
徐寅若有所悟,轻笑道:“倒也是,我把这茬给忘了。”
禹昆连忙顺着他的话道:“徐大哥,这你可不能忘啊!我们一家三口还指望着进军机营,改善苦哈哈的生活呢!”
徐寅听着禹昆的话,看着忙碌的美妇跟小不点,微微叹气:“老弟,也是苦了你们家了,大哥我一定让你进军机营!”
“谢谢大哥!”禹昆连忙感谢。
徐寅微微点头,缓缓道:“军机营,其实就是巨魔城掌管机密典籍的军队,算是归城主直接管辖,权利也比一般军队文官稍高,任务不过也就看守藏书阁,其余时间自由安排。”
禹昆一脸恍然大悟:“看管典籍的军队?什么典籍居然要军队看管?”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这是要杀头的!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徐寅一脸忌讳的对这禹昆道。
禹昆暗道一声心急了,便拿着水壶,给徐寅添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正在屋内一派祥和之际,院外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门板落地的声音。
“我靠!我这大门招谁惹谁了!”
禹昆瞬间来气,骂骂咧咧的出了正屋,看着院中来人。
院中,正有时胖子跟一银甲之人。
时胖子略微欠身,错后那银甲武将半步,一脸恭敬的指着刚出正屋的禹昆说着什么,脸上狠色遍布,似要将禹昆生吞活剥一般。
银甲武将轻轻点头,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禹昆道:“你就是白天敲诈时瑞那人?”
“时瑞?”禹昆缓缓从正屋台阶走下,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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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时胖子。
“就是时胖子,是不是你敲诈他?”银甲武将站在原地,扬着头,用鼻孔看着禹昆。
“敲诈?在我巡逻区光天化日纵奴行凶,不赔医药费?”
禹昆说着话,站到了银甲武将对面,根据其周身波动,感受到了此人乃是二星灵师。
银甲武将没有感觉到眼前一身便装的禹昆灵气波动,心里瞬间嘀咕:这小子该不是修为比我高吧?但比我高的话,他怎么会只是个巡捕?难道是有宝物掩盖气息?
思绪到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
银甲武将瞬间眼中泛起贪婪的炙热,对着禹昆道:“小子,识相点把宝物交出来!”
“宝物?你到底是来夺宝的还是来给时胖子找场子的?”禹昆不知道银甲武将怎么会认为自己有宝物,一头雾水。
“废话休说!”
银甲武将被禹昆这句话激怒了,出手瞬间,一杆银枪直戳禹昆咽喉。
“银龙出海!”
银甲武将大喝一声,身随枪动。
枪尖划过夜幕,如翻腾于东海之上的银龙一般,弥漫着一股压迫感。
这压迫,让时胖子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起来:“这是,沈月大人的成名绝技?传说中越级挑战的玄阶初级武技?”
禹昆看着身动的银甲武将,瞬间后撤,但那枪尖似盯死了他这个猎物,带着冷意而来。
四周院中落叶随这一枪,卷集在枪身四周,如龙般缠绕。
禹昆脚下飞动,他感受到了枪尖上让自己汗毛倒立的危机感。
肃杀之意弥漫场中,四周狂风渐起,树木细枝纷纷爆裂。
银甲武将沈月,看着身后是正屋,已然无路可退的禹昆,嘴角漏出一抹嘲讽。
禹昆突然停下脚步,瞬间天魔剑在手,也对沈月和煦一笑。
禹昆摸透了沈月这一招的弱点,直刺而来,空门大开!
天魔剑在手的禹昆瞬间灵气包裹剑身,魁星剑诀的第四招,三星连珠疯狂运转。
剑身上,微微亮起的三个光芒配上禹昆和煦的一笑,让沈月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但此刻收招不急,沈月强压下心头不安,右手握着枪身,往前一递,浑身透着一往无前的凌冽气势。
禹昆挽剑,天上原本还明亮的月光瞬间被黑云遮蔽,九天之外的宇内,三颗常人从未见过的星辰发着微光,挂在天上。
若非有心者,根本看不见那微茫凸显的星辰。
显然,沈月和时胖子都不是有心者。
因为此刻的禹昆,猛地偏头,躲过了沈月带着杀气的枪尖,天魔剑自下而上,划在了沈月腰间的银甲上。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过后,还想换招的沈月刚迈出一步,突感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低头一看,只见以防御著称的秘银甲于腰间已是被划开一道口子。
殷红的血液顺着那整齐的口子染红了半身。
“你!你到底是何人!”
沈月大惊,连退五步,此刻的他已是没了拿起枪的勇气,毕竟自己使得乃是玄阶武技,一击似孩童耍木棍般被人躲过不说,自己还受了伤!
这场面,是他人生经历的所有战斗生涯中没见过的,因为以往的对手,这一枪闪过,必是枪下亡魂。
高手间过生死杀招,往往是最质朴的,一招分胜负,也定生死。
沈月之所以还能在场中思考问题,乃是禹昆留了后手,因为他实力太不够看了,禹昆仅是随手一击罢了。
这一招之下,胜负不用多说,禹昆气定神闲的站在正屋前,望着那吃了颗丹药,脸色发白的沈月,显然是赢得轻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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