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传统冰屋村落里的大半居民,都在这场旅鼠潮中丧生或者失踪,等到救援人员赶过去,发现村子里白骨累累。
除此之外。
挪威有狼群袭击一辆穿越丛林的越野车,警方从现场发现的爪印尺寸,超过已经发现的任何狼类,并且能在钢板上留下爪痕,直接撕裂车门。
铺天盖地的消息,从各地传来。
让人们不禁疑惑,想着世界到底怎么了?
直到这会儿,绝大多数人依然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认为多半是阴谋论者比较活跃而已,他们早就被各种道具和小道消息骗怕了。
但凡稍微理智一些,都会按照理性的思维逻辑,觉得只是假新闻。
真正能够接触到隐秘的那一小群人,如今正陷入迷茫中,不清楚这种突发事件应该怎么解决、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实际上,停留在雾球附近的多支考察队,已经通过专业仪器观察,在紫色雾气中找到某种前所未见的神秘物质,暂时还没命名,连它究竟是什么都搞不明白,正抓紧时间进行研究。
为了避免出现不可控的动荡,各方有默契地暂时保密。
为此还有人开会,讨论是否通过投放燃烧弹、炸弹等方式,直接将潜在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似乎是个好建议,但是最终心思各异,没能通过,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短时间内,成批的样本被送往各个高级别的生化实验室,多国也专门成立特别调查组,追踪调查突发新闻的同时,忙着删帖封锁消息。
然而当远在柏林的一家机构,也从柏林空气中检测到神秘紫色物质,并且及时将这件事上报时候,知情者们基本上已经明白,事态开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威胁等级骤然上升。
有些消息灵敏的大型制药公司、生物科技公司、学术研究机构,也纷纷派人赶来北极。
同时还有记者,鼻子比较灵敏,千方百计打探消息,想要找出第一手的热门资料。
与此同时。
远在白令海峡附近,一艘临时改装出简易隔离室的轮船,正在缓缓航行。
船舱内部,曹雷的右手被手铐在床边,只能待在病床上。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雾球,自从三天前醒来,就发现已经被送到这里。
身上不着片缕。
以至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胳膊上的弹孔已经消失不见。
前些年为了治疗心脏,在胸口处动手术留下的刀疤,此刻也平滑如初,简直匪夷所思,就像在做梦。
这期间。
除了包裹严实的研究人员,他没机会接触到任何其他人,不清楚探险队其他成员们的下落,同样不清楚这艘船究竟要去哪里。
应该是被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大多数时间里,曹雷都昏昏沉沉,还被人抽了许多次血,早一管晚一管,就连尿袋都被人小心收走。
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曹雷抓狂。
终于,这时趁着有人来换药,他挣脱着表示抗拒,嘴里用英语说道:“你们是谁?找个负责人跟我说话,不然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再配合你们!”
脑袋依然不算清醒。
手上猛地用力的瞬间,竟然发出清脆断裂声,扯断了手铐上的链子。
见此,不仅曹雷愣住,站在他不远处的那位研究员也顿时傻眼。
对方身上穿着防护服,黄色,全封闭,自带供氧的那种高级货。
像是看见什么人形怪物,研究员立马转身要跑!
曹雷哪会让对方得逞,直接起身,踩着病床一个虎扑,将对方扑倒在地!
透过防护服面前的透明薄膜,他这才发现,原来是个白人姑娘,看起来比较年轻,还挺漂亮。
这姑娘被曹雷砸到,表情痛苦,没忘记大声提醒道:
“别弄坏我的防护服!他们把你从雾气里带出来时候,你没戴防毒面罩,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们观察到你的血液里,已经感染那种物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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