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怎么来了?”
陆焉臣微眯了眼:“可能是有预感医院会出现...美人?”
说及‘美人’二字时,陆焉臣有意无意瞥了一眼只到他胸前的宋鸢兮。
他看过她烧伤前的照片。
只要不看那满是烧伤的半边脸,另外半边,还是能看出比照片还要美上几分的容颜的。
当然,宋谨言和宋鸢兮都听出了这句看似不着调的温柔调侃之下的言外之意:
【我来医院当然是有病,不然来医院找对象?】
宋谨言脸色沉了几分,不在寒暄,但仍旧彬彬有礼:
“二爷您如果想要咨询一些相关法律,改日我登门解惑?”
他不问陆焉臣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宋老爷子一夕发病,重症无救,他自然会去顺口了解。
不问,摆明了就是回避和偏袒。
而陆焉臣自然也看透了宋谨言的意思。
陆焉臣挽唇一笑:“解惑就不必了,宋大律师应该见过太多弱者就该被强行框架的案列吧!”
规矩,服从的向来都是那些毫无抵抗的弱小。
这是暗讽。
有时候软刀子,比明扎,更是让人憋闷。
宋鸢兮站在三角尖上,眼见着跟前俩个男人的话里话外,实在是无趣心累。
她低冷压抑:“才刚开始,不用着急,这事还没完。”
说完,她挪了视线,看了一眼陆焉臣那张病白但绝美帅气的五官。
只一眼,毫无波澜的敛下,落在他的小腹处,悠悠作声:
“你什么时候有空?”
约一下。
这弯转地,不仅让陆焉臣有些措手不及,连宋谨言也是一脸复杂迷惑地看着宋鸢兮。
陆焉臣滞楞犹豫了几秒:
“我是个闲人,什么时候都有空。”
“那...明天晚上我去接你。”
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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