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孙子!今儿有点累了,你背我回屋休息”聋老太太开心得大笑。他的傻柱大孙子不管在怎么变,一如既往是她的大孙子傻柱。
“欸,这个听着舒服,老太太您坐稳了”何雨开心的蹲下身子。
随着何雨的离开,整个院子陷入短暂的安静,今天晚上何雨的表现得实在太厉害了,把全院的人都给震惊到了,有点不敢相信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说会道,口条清晰,有理有据。
安静半分钟后,院子才又嘈杂起来,三三两两的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打开桌上报纸包的鸡脚,易中海看了几眼,随后递给左边的刘海中,刘海中看了看,递给了对面的阎埠贵。
阎埠贵看完后,把鸡脚放在桌上,三位大爷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易中海示意大家伙安静后,拿起鸡脚对着许大茂夫妇唤道:“许大茂娄晓娥,你们两个过来看一看这支鸡脚。”
刘海中气得发抖的用手指点了点许大茂,背着手离开了院子,今天算是颜面扫地了。
阎埠贵则是对着院子里人的挥着手“今天大会到此为止,大家伙散了。”
许大茂娄晓娥两人接过鸡脚,端详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一支鸡脚到底有那些地方特别了?
许大茂心里不禁怀疑是不是三位大爷在为何雨开脱,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要说能为傻柱开脱的只有一大爷,其他两位大爷恨不得坐实傻柱偷鸡的事情,怎么会帮忙开脱呢。
“看不出来吗?”
听阎埠贵的问话许大茂夫妇两人茫然的点了点头,一支在正常不过的鸡脚,怎么能成为证据呢。
从娄晓娥手上拿过鸡脚,阎埠贵指上面的鸡距说道:“你们看看这个地方,这个叫鸡距,只有公鸡才有,再看看这支鸡脚是不是比较瘦大,母鸡的鸡脚是比较肥厚的,你们家丢的是母鸡,人家何雨柱焖的是公鸡,跟你家的能是同一只鸡吗?”
对着两人说教一番后,阎埠贵拿着桌上的报纸,包好鸡脚放进了口袋。
没有抓到偷鸡贼,又遭到一番羞辱,一口气憋在心里面,作为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许大茂哪能这么简单的咽下这口气。
“啪”的一声巨响,许大茂用力的拍了桌子激动的说道:“一大爷,三大爷,我家是真丢鸡了,还没有抓到偷鸡贼呢,大会还不能散了。”
“许大茂,一惊一乍吓唬谁呢,一没有嫌犯,二没有证据,还开什么大会,等你找到人证物证再说”被吓了一跳的阎埠贵不满的训斥了一句。
“你们在找找,看看是不是天冷,真的躲在院子的哪一个角落里,实在找不到明天晚上在开一次全院大会”易中海安慰两人一句,也拿起搪瓷茶缸走了。
边走边想着何雨今天的表现,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平时要是没有他的帮衬,都会被他们吃的死死的,今天晚上完全是换了一个人,不仅稳重,也变得口齿伶俐,一个人就把他们说得落花流水,哑口无言。
心里越想越觉得的蹊跷,加上早上秦淮茹跟他说的事情,易中海觉得有必要去何雨家中一趟了解下情况,成熟稳重好事,就怕他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
来到何雨屋外喊了两声没有见回应,知道他这是去老太太那边了,转身回了家,打算晚点在过来找他。
随着易中海的离开,院子里只剩下许大茂夫妇。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娄晓娥生气的撇下还在院里骂骂咧咧的许大茂。此时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之前她就劝丈夫先查清楚在下定论,就是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好了搞得自己下不来台,被羞辱了一番不说,自己也跟着遭了罪。
“蛾子,等等我”看着妻子离开,许大茂拉了拉衣服,跟在了她后面。
“傻柱,这次算你走远,下次一定让你付出代价”路过何雨的屋子,许大茂竖起中指,恨恨的嘀咕着。
“你拉倒吧,哪一次不是你吃亏,我看你还是少去招惹人家”娄晓娥冷声的说道。
对于许大茂她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自己嫁过来两年多快三年了,他跟何雨柱两人那是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到现在单打独斗没见过他赢过一次。每次被收拾一番,隔几天又开始作妖。
她是真搞不懂,他们两人到底是有什么恩怨,非要分个你死我活,她都有点怀疑把他们两人其中一人的性别换了,两人就是一对不离不散的欢喜冤家。
“不可能,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视乎被说道了痛处,许大茂跳脚的高声道。
“随便你”娄晓娥加快步伐,有后悔当初是怎么瞎了眼才看上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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