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横舟一听,哟,还有这个小故事。这《辰东一刀流》一听很厉害的样子,顾秋白是怎么学到的。
他想了想,整理了一下纷乱的记忆,好像是顾秋白的父亲顾大同,拖了多方的关系,才让顾秋白学到了红茂家的《辰东一刀流》。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宁横舟已经知道了无酒之所以被警视厅第零课缉捕,原因就是,他竟然闯入了警视厅地下监狱,在警视厅的监控之中,杀死了警视厅的重犯,随后逃之夭夭。
无酒笑着说道:“小僧那是降妖除魔,为了世间大义。那妖魔,再不除掉,等到了《古玄藏》合二为一之时,可是晚了。”
宁横舟:“为什么?”
无酒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问道:“你知道……皇羲教会么?”
宁横舟摇头表示不知。
无酒:“皇羲还有个法名,叫罗摩。他是世间唯一的长生者。
他依托于整个咒修界,也就是说,咒修存在,他即长生。
可惜,长生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长生者无法成为咒修,
他虽获得了长生,却无法获得相匹配的力量……”
宁横舟皱眉。他不信。因为他所在世界那个罗摩就修炼成功了。而且至少是个先天高手。
据说,八百年前,有天竺人罗摩,渡海来到中洲弘法。
他自愿净身,进梁武帝宫中说法三年。
之后,罗摩渡江,在九桦山面壁十九年,练成了绝世武功。
罗摩死后,被门人葬在熊而山。数年后,其遗体被人从棺中盗走。并且分成了上下两部。
江湖传说,谁拿到遗体,就能练成绝世神功,称霸武林。
但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罗摩实则将修至了那传说中的境界,最终堪破了生死,达成了长生不死之道。
后来宁横舟知道了,罗摩根本不是天竺人,而是来自虚鲲界。
突然,宁横舟想明白了什么。
或许,罗摩入梁武帝宫中说法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弘扬佛法,而为了一种修炼的法门。
他进了梁武帝宫中之后,就是罗摩渡江,在九桦山面壁十九年,练成了绝世武功……
这个因果关系看上去是没有问题的。
无酒继续说道:“这次神国的朱山梦携带《古玄藏》前往三井寺就是皇羲教会一力促成的。
你知道我杀掉的那个妖魔是谁么?”
宁横舟:“谁?”
无酒呵呵一笑:“那个妖魔生前,是皇羲教会的骨干。他们企图让皇羲变成一个怪物。”
宁横舟:“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无酒:“小僧有预感,何兄应该是与我相同的目的。”
宁横舟:“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
无酒:“因为,你与我一样,都是爱憎分明,光明磊落之辈。”
宁横舟:“关于我的表述,我很难不同意。”
无酒:“哈哈哈哈。”
……
终于,三井寺到了。
三井寺,耸立在悬崖边,至于为什么叫三井寺,宁横舟起初以为,是因为寺中有三口井所以才叫三井寺,但无酒告诉他,其实是因为三井寺的第一任住持姓三井。
无酒还告诉他,之所以现在的三井寺住持叫“二二”大师,是因为,他曾两日直入两大修炼境界,被传为佳话。
二人站在三井寺外,却发现三井寺大门紧闭。
宁横舟:“今天,不是说要展览古籍《古玄藏》么?”
无酒耸耸肩:“谁知道那群老家伙又是搞什么花样。我们再等等吧。”
宁横舟用神识感知了一下,发现这三井寺中竟然空无一人,若是无酒不在此处,情况不明之下,他可能会翻墙进入看看。
但无酒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安心地找了一个空地,直接席地盘腿而坐,很快,进入了呼吸修炼之法的特殊节奏中。
无酒看得一愣,他不由喃喃自语:“这便是如《古玄藏》相似的古武呼吸之法么?当真神异啊。”
突然。一阵枪响,自远处传来。
惊起阵阵飞鸟,飞鸟惊惧的鸣叫声声传来。
在这寂静的山巅,那声音尤为的响亮。
无酒不由怒道:“这煞风景的第零课,就会使用枪,还惊扰了山中宁静。”
正在这个时候。
一个有些慵懒的女性声音传来:
“哎呀,这群粗人怎么又打打杀杀的。”
无酒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粉色长发,身着紫色风衣,一脸傲气,手持狙击步枪,从山路上走了上来。
当她看到无酒的时候,不由满脸笑意:“咦,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出门就能遇到通缉犯。真是活该我阿鲁发财啊。”
无酒一声,虽然没有头发却好像炸毛一般,后退了数步:“你就是,邪马台特区警视厅第零课课长,陆八魔阿鲁?”
陆八魔阿鲁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答对啦,是我呀。看你这么聪明的份上,等下让你死得的时候不那么痛苦好啦。”
无酒冷笑道:“阿鲁课长,你以为凭借着狙击步枪就能留下我?”
陆八魔阿鲁扬了扬手中的枪:“这把枪?这把枪就像包包、首饰一样,是我的装饰啦。你这个和尚有些笨哦。”
接着她看向一直盘坐着的宁横舟,突然双眼冒出星星一般:“哇,秃头,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他竟然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一定也是个通缉犯。看来我要发财加发财啦。”
无酒眼神不善:“你叫我……秃头?”
陆八魔阿鲁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白不过:难道是我说错了么?
就当无酒要发作之时。
吱呀一声,三井寺的大门开了。
一个胡须雪白的老和尚,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寺庙的大门。
当他看到寺庙前的场景之时,却没有过多的留意,而是按自己的节奏,拿起了一根长长的扫帚,开始“哗啦哗啦”地扫起了地。
直接视眼前的三人如无物。
此时的宁横舟终于睁开了眼,他好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和尚。
这个老和尚最为奇特的地方就是,他明明在寺庙里,可是宁横舟的神识却无法扫视到他!
哪怕是他在扫地,他静止之时,他就如同无物,他挥舞着扫帚扫地之时,却又清晰起来。
他在动静之间切换,他的身影就在神识的扫视之中的显现、隐身之间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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