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诧异了一秒,随后一展笑颜,他失落落的心也被金钱填满了,“来来来!我给你,我给你,我们两五五分,把键盘给我!”
让路明非佩服的是,芬格尔总能在奇怪的时候捕捉到有用的信息,他的对信息的敏感程度简直就像狗对屎的一样。
不得不说,废柴只见还是有点默契的。
晚上,两人吃了一顿有史以来,哦不...
入校以来最豪华的夜宵,路明非是的,芬格尔也是,他们几乎将最贵的全点了,像是松露黑鱼子酱和日本北海道刺身,澳洲雪花牛肉等,只要是吃的,贵的,都要了。
路明非甚至在吃夜宵前还去卫生间一趟,将手指卡在喉咙间催吐,把刚吃的晚饭吐出来,生怕到时候芬格尔吃的比他多。
毕竟这个夜宵费用是两人分摊的。
芬格尔举着酒杯,和路明非碰杯,有些醉醺醺的,“你知道吗,这叫一人得道,舍友升天,我们都是蹭了稚女的好处。”
“没错,明天他要回来了,我们得准备什么?”路明非也吃撑了打嗝。
芬格尔用帝皇蟹的螃蟹腿剔剔牙,“可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什么?如果拉横幅的话,你明天能见到学院里面花团锦簇,欢迎他回来的横幅漫天都是,他估计都看麻了。”
路明非黯然,好像他的确什么都做不了,他现在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源稚女的。
躺在床上的时候,路明非的手机孤单地亮着,苍白的荧光照在路明非的脸上。
他在守夜人里面翻着帖子,那种落差带来的孤独感又一次在心头升起。
虽然路明非知道,这个是夜来非,只要过了晚上就没事。
可路明非总爱这种伤感,以前的时候还因为发点伤感的句子被人嘲笑,喜欢的女孩也是林黛玉那样伤春悲秋的陈雯雯。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病,可在这个寂寞空虚的夜里,只有芬格尔那死狗的呼噜声与他为伴。
说好的不要睡的太死,他睡的和死狗一样。
这个时候一条信息发了过来,路明非点开信息,头像是小黄鸭。
那是一个自称绘梨衣的女孩,经常在夜晚的时候和路明非聊天,也算是路明非一个聊得来的伙伴了。
“Sakura今天也开心吗?”
她每次都会以这种问题打开话匣,路明非也总会回复“开心”两个字。
和这个女孩相处下来,路明非得出一个结论。
对方不是傻子,就是呆子,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幼稚的人。
不过,路明非也不讨厌这样的聊天,因为他总能将一些心事分享给绘梨衣,绘梨衣也很高兴听路明非那些牢骚话。
她认为那是路明非精彩的生活。
可在路明非看来,这样的生活比芬格尔过的都惨,简直糟透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昂热是抽了哪根筋,给他选了那么多课,诸如炼金,龙族史,魔动力机械,现在路明非天天奔波在教学楼里,满脑子都是那些该死的爬行动物。
所以他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杀死所有的龙,造福以后的学生,省的他们听教授在里面念经。
照这个事态下去,路明非应该不出意外地会在期末挂上喜庆的红灯笼。
所谓,试卷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路明非又将他的心事吐露给绘梨衣,绘梨衣耐心地听完了路明非的牢骚。
“Sakura也很棒呀,Sakura不会不如别人的。”
“人家是大英雄,我连狗熊都算不上。”路明非自嘲。
“不会的,Sakura能说那么多有用的知识,绘梨衣很开心。”绘梨衣回复。
路明非笑了笑,简单地聊了几句,道了晚安。
这个女孩说话很幼稚,幼稚到路明非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是大脑没发育好,他的牢骚话被绘梨衣当做很有见识的语言。
在学校里,连芬格尔这种狗东西都懒得听路明非的牢骚,也就源稚女偶尔会听几句,然后找个借口支开路明非。
路明非想了很久,眼睛缓缓合上。
在梦中他梦见一个红发女孩,女孩对他笑,笑起来似春风般轻柔,牵着路明非的手,带着路明非满世界转悠...
这一晚,他又做了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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