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文字和现代的有差别,苏清浅让萱草将药名和药用量写在架子上,一个架子只放一种,药馆里只要识字的都知道怎么开药。
现在库存的主要是普通的感冒药,一些比较麻烦和特殊的病症,苏清浅都会让萱草将病人留在隔壁病房里等她过来检查并且之后,再开药。
忙活完,才坐马车原路返回。
回自己房里,裴涣还坐在那里,桌上却备上了暖酒和苏清浅喜欢的菜式。
“夫人回来了,过来喝两杯酒暖暖身子。”
苏清浅顺从地走过去,在裴涣对面坐下,喝了两口酒,酒味甘甜,是酒精浓度低的果酒。
“裴涣,你不问我那些药从何而来吗?”
男人浅笑了一下,认真地说道:“夫人若是愿意说,我听着,若是不愿,爷不过问。”
苏清浅点点头,举杯敬裴涣,就冲他这句话,这个男人值得信任。
窗外人影晃动,裴涣轻哼一声,凑近苏清浅,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夫人,刚才为夫只是换了个动作,你怎么就害羞了?往日你可不是这样的。”
苏清浅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非要这样不可吗?
裴涣却得意地勾起唇角,那两个人影定住了,他接着说道:“夫人过来,到爷怀里,爷尝尝你才用的胭脂。”
苏清浅恨的磨牙,身上的汗毛直立,她竟不知道这个眉目冷清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窗外的两个人影逐渐拉长,最后消失了。
“这两个人是宫里出来的,苏清浅你猜是来自王府,还是后宫?”
苏清浅咬着唇不解释,她大概猜着了这两个人背后主子,安排他们的用意。
看样子慕容桀真动了她手里这西药的心思。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裴涣似笑非笑地看着女人。
苏清浅避开男人探究的芒,结结巴巴地道:“仁济堂也有你的一份,并不是为了我。”
“说。”
“派人保护好库房,我感觉有人会偷药。”
裴涣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等裴涣一走,那两个丫鬟又回来了,没人在跟前时两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夫人,主子让奴婢提醒您,若想您和主子长久,最好别再拖下去。”
苏清浅冷笑了两声,慕容桀啊慕容桀,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聪明过了头。
“知道了,你们向你家主子复命,要我给炼制药片的方法和药方可以,他得拿出诚意来,否则就是烂我肚子里也不会给第二个人。”
两人交换了眼神,默默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苏清浅的饭菜比往日多了三倍,厨房里送饭菜的管事还殷勤地告诉苏清浅,晚膳想吃什么尽管说,会按主子的喜好做了送来。
用了早饭长公主还特意叫人来请苏清浅去说话。
推不过苏清浅只好过去,这回长公主的左右护法倒是一个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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