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逃跑般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等进入房门之后,就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然后就是锁中弹片的声音。
他发现自己被人反锁在了房间中。
随之门外传来了福伯的声音,“二郎你且在房中安心待上一夜,明早我再帮你打开门锁。”
此时陆垚才发现房间内能通行的门窗都被厚厚的门板给封住,那是怎么推也推不动啊。
陆垚生无可恋地躺倒在床榻。
翌日清晨。
陆垚顶着一双熊猫眼,走出了房门,看到窗外又加厚的门窗,他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
陆夫人早就将去韩府的礼物给准备好了,就等主人公吃完饭就要上门退婚。
陆垚胡乱地喝了几口白粥,在下人的推拥下,毫无精神地走出了陆府。
刚走出陆府没有多远就听见路人谈论道:“昨夜可听见陆府的那一声惨叫。”
另一个路人附和道:“别提有多惨了,我现在想着就瘆得慌。”
陆垚扶着发抖的左手,朝着这两人喊道:“乱嚼什么耳根?还不赶紧去干活,妻儿都不用养啊。”
韩府离陆府很近,只隔了一条街,他们同属于要上朝的官员,住得离皇城都不是很远。
韩府的下人远远看见了陆府带着礼物的浩荡队伍,丢下手中的扫帚,就向着府内跑去。
边跑边高喊着,“陆府来人了,陆府来人了。”
韩尚书的妻子于氏听到喊声之后,眼眉低垂,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紧紧握着旁边二八少女的双手,愧疚地说道:“韫玉,是娘和爹对不起你,没想到那个小子还活着回来了。”
二八少女红着眼眶,嫣然欲泣的模样,惹人心疼,光看模样已经开封少有的美女。
可是她并没有哭出来,反倒是安慰起来她的娘亲,“我自不会让爹娘为难的,陆伯父和陆伯母定会对女儿极好的。”
“陆家夫妇人是不错,可是他家的这个二郎,哎……”于氏摸了几下眼眶,“不说了,这事还是你爹先说出口的,即使现在我们再怎么反悔,也终是理亏,倒是委屈韫玉你了。”
又听见外面外人喊道:“陆夫人进门了。”
“娘该出去了。”于氏起身放下韩韫玉的双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匆匆地走出门去。
韩韫玉看着于氏背影的目光久久不散,她知道今天的韩陆两家见面会决定她的终身大事。
陆垚跟着陆夫人踏进了韩府。
这韩府看着像是比陆府大上一些,却也是很小,这些官员为了离皇城近,住这么小的房子,到底憋不憋屈啊。
忽然他看见一位美艳动人的妇人向着他们走来。
“言妹妹今天怎么上门来了,我今早听着喜鹊在叫,就知道今天定是有好事发生。”于氏上来就牵住了陆夫人言氏的手,关系表现得好不和睦。
陆夫人尴尬地笑了两声,实在是有些羞于见人。
陆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这个将要不是自己丈母娘的女人太会说话了,就退婚这件事情,还值得喜鹊来一趟?
殊不知,陆垚前来退婚对于韩家来说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于氏看着陆府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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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的丰厚礼物到来,眼底露出了短暂的哀伤,最后扬起笑脸说道:“你我两府如此关系,还提着这么多礼物作甚,这就有些见外啊!”
陆夫人看到于氏那一瞬而过的神情,心中明白了韩家对于这份婚约也是有所悔恨,觉得退婚有戏,随后点头笑道:“带礼物来是应该的,怎么也不能失了礼分。”
“还是言妹妹会说话,这些礼物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收下了。”
于氏转头对着韩府管家说道:“带着二郎去堂内坐着,我和陆夫人去后院说几句话。”
于氏拉着陆夫人向着后院走去,而陆垚被韩府管家来到了会客厅。
一进门就看见一身穿着白色书生服饰人站在大堂中间,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这么年轻?也不像是韩伯父啊!难道说韩伯父驻容有方?
看到陆垚惊讶的样子,韩府管家介绍道:“这我家大郎,名文远,和陆家大郎一样也是今年才被调任入京,二郎不认识也属正常。”
“这……”对于韩家大郎他不知道如何称呼才好,难道叫韩公子?生疏了点,直接叫大哥也不行啊!
看出来陆垚的尴尬,韩文远笑道:“我和你大哥相交莫逆,你唤我一声韩大哥就行。”
“韩大哥。”陆垚对着韩文远作揖行礼。
韩文远回了一礼然后说道:“母亲和陆伯母怕是要谈上一会,不知道二郎会不会下棋。”
“下棋?”陆垚当然是不怎么会,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略懂,略懂。”
“那我们手谈一番如何?”
陆垚也只能答应下来。
不多时,韩府的下人们就备好了棋盘和棋子。
陆垚忽然想起了什么,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了手机摆在了两条大腿之间。
随后打开了他以前下载的单机版围棋游戏,他又深深地看了韩文远一眼,觉得这个人下棋一定很厉害,将游戏的困难等级选到了地狱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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