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沈孤鸿起身说道,见兜兜听得正入迷,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看了眼一旁交头接耳农妇说:“你也想变成她们那样?”
“嗯,”兜兜茫然的抬起小脸看着沈孤鸿,摇了摇头说:“我才不要,这样活着也太累了。我只想咱们俩好好的。”
“她们本身就很累,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沈孤鸿说了句兜兜听不懂的话。
来到客栈外,沈孤鸿拿起拴住的白马缰绳。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想不想去看看那个女人?”沈孤鸿对兜兜说。
“女人?你是说那三个大婶说的嘛。”兜兜眨了眨眼睛。
“嗯。”沈孤鸿点头说。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是真实。传言传着传着就会变味。这件事情还需要细查。
“喔,那它怎么办?”兜兜见沈孤鸿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很高兴。指了指了白马说。
“把它放在这里好了,咱们俩在虎威寨呆不久的。”沈孤鸿将白马的事情给茶家女说了下,特意打听了那个山洞在哪里。
茶家女虽然疑惑二人打听这个干什么,也没多想。热心的把位置告诉了沈孤鸿。
兜兜伸出手抚摸着白马的鬃毛,说:“乖乖呆在这里等我们哦。”
听那茶馆女孩所说,那窑洞离这儿只有三十多里地。
按邪神之翼速度,加上兜兜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
天空中,兜兜抱着沈孤鸿的胳膊问:“孤鸿,你准备怎么办?”
沈孤鸿奇怪的说:“什么怎么办?”
“就是那件事情啊。”兜兜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先去看看那女人吧。”沈孤鸿说。
“嗯。”兜兜点了点头。她没想到沈孤鸿真的会亲自调查这件事情。
二人脚下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孤鸿带着兜兜落在山洞不远处的山坡上。
沈孤鸿看着四周的景色,皱了皱眉头。这里虽不是什么深山老林,但让一个女人住这。有点说不过去。
这件事情疑点太多了,从刚刚农妇的谈话中沈孤鸿可以确定犯事的肯定是虎威寨管事的。
不乐?天涯?或者那个叫老鹅的。这三人是沈孤鸿第一个想到的。
因为他们三个实力最强,但也不应该有这个胆子啊。那天晚上要不是救的及时,他们三早就死了。
为了一个寡妇不要命,这也不符合逻辑。这三人都是魂师,而且级别不低。没理由。
“寡妇门前是非多,古人诚不欺我。”沈孤鸿说道。想不明白,以后自己一定要离寡妇远一点。都是麻烦。
沈孤鸿话刚说完,远在武魂城的某个美妇打了个喷嚏。
“这是什么鬼话,寡妇怎么了。寡妇也不容易好吗。”兜兜瞪了沈孤鸿一眼,挥了挥小粉拳。
“没什么,寡妇好。”沈孤鸿正色说。
二人沿着杂草丛生的山间小路走了几分钟来到山洞附近。
兜兜美目一亮,小手拉了拉沈孤鸿的大手。指着山洞前小声说:“孤鸿,你看。”
山洞前,一名身穿青色布艺,身材丰腴年龄约莫二十五六的长发妇人正坐在岩石上晒太阳。皮肤很白,虽然比不上兜兜水嫩,但也不像是农妇。
妇人长着一张鹅蛋脸,容貌不差。算是中上。白皙的脸上带着别样的风韵,鹅蛋脸脸上挂着微笑,被太阳晒的有些红润,正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迎着柔和的阳光,透露出一丝母性的光辉。
沈孤鸿剑眉一挑,拉着兜兜的小手就往回走。
兜兜乖乖的跟在沈孤鸿身后,疑惑的说:“诶,孤鸿咱们不是要去看她吗?”
“回虎威寨。”沈孤鸿头也没回的说。
邪龙对生命有着很强的感知力,这妇人身上有两道气息。尽管很微弱,但沈孤鸿知道她有身孕了。
而且这女人脸上露出的笑容做不得假,那是发自内心的。
马有德已经到了虎威寨,这件事情他应该会理好。
沈孤鸿抱着兜兜大悲赋与邪神之翼同时运转,本来骑马要将近一个白天的路程。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了虎威寨的寨门前。
山寨围墙上的喽啰一看天上掉下一个这么大的东西。乌漆麻黑的冒着红光,一时间也有点怕。
“蘑、蘑菇!”一名山贼喽啰结结巴巴的说。
红光散去,沈孤鸿与兜兜站在地面上。
有眼尖的山贼喽啰反应的很快,上去踹了说蘑菇的那名山贼一脚。“蘑什么蘑菇,那是咱们大当家!还不快开寨门迎接大当家。”
“大当家的好。”寨门缓缓打开,山贼们恭敬说道。
寨门打开,看到校场上的情景沈孤鸿挑了挑眉毛。
兜兜精致的娃娃脸上同样有些奇怪。
这又是玩哪一出?
只见马有德站在校场上,不乐三人组还有夏侯武在他身旁站着。张文远被五花大绑的跪在校场下方。周围整整齐齐站着几百号人。
背后还插着一个写着红色斩字的令牌。
“你看,人不是在这的吗。”沈孤鸿牵着兜兜走进校场。
“怎么是他啊?我记得这人挺老实的。”兜兜惊讶的说。
“大当家,这张文远无视您订下的规矩。我已经把他绑了就等您来发落。”马有德走下高台,大声说。
沈孤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马有德,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张文远身旁。
我曰,祸事了!马有德看沈孤鸿这样模样,心中一紧。想起他杀伐果断的行事风格。慌忙跟上沈孤鸿说:“诶,大当家。您先听小人说。”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全怪文远。额大当家您这是?”
在马有德不解的目光中,沈孤鸿拔出张文远背后插着的斩字令牌,解开他身上捆绑着的绳子。
“你起来,”张文远同样疑惑的站起身,这情况发展怎么跟剧本上的不一样啊。
沈孤鸿将手中的红色令牌放到马有德手中,说:“你跪着。”
令牌不重,马有德听到沈孤鸿说出的那句话。又看了看手中的斩字令牌。差点握不住,两脚一软。狡猾的小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大当家不带您这么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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