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安排好,欢欢喜喜张罗姑娘去了。
不一会儿。
老鸨去而复返,身后七八位姑娘鱼贯而入。
环肥燕瘦,个个美丽,个个不同。
“二位爷,”老鸨笑嘻嘻依次介绍,“这是翠屏,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这是彩蝶,舞姿灵动、翩似花蝶,今岁刚得了舞魁;这是诗琴,虽说未有头衔在身,可琴技那是远近闻名,连王公府里的小姐们都要来请她去授课呢。”
“爷好。”
翠屏、彩蝶、诗琴依次上前一步问好。
“余下几位,客人们最爱带她们回府过夜,平日里招待的可都是高门大户里的老少爷们。”
介绍完,老鸨又偷偷打量了两眼客人。
高的那个还行,矮的那个……怕是遭不住哩……
好在进门前叮嘱了姑娘们悠着点,逮着大财主,得细水长流才能收获更多。
老鸨退了出去。
诗琴抚琴,彩蝶跳舞。
陈景被云迟按在主位上,面前摆了好酒好菜,左右各坐了两位的姑娘。
一位丰腴妩媚,两位清纯可人,集妩媚与清纯于一身的翠屏也分给了他。
姑娘们很热情,奈何客人太无趣,连口酒也不喝。
反而目不转睛盯着另一位客人。
云迟瘫坐在右侧下位,双臂随意的搭在左右香喷喷的姑娘肩上,看着舞蹈、听着小曲儿,吃着姑娘们剥好的葡萄,好不惬意。
左手边丰胸翘臀的姑娘趁着喂葡萄功夫,倚在她身上,大起胆子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
云迟咀嚼着葡萄打量陈景青红交加的表情正起劲,左脸突然被人亲了一口。
“上道!”愣了半秒后,云迟掏出一大颗金子放在姑娘手中。
右侧姑娘见状,不甘示弱,飞起吧唧一口,柔若无骨的酥臂攀在云迟脖子上,“爷……人家也要嘛……”
无意外,右侧姑娘也得到一颗金定子。
瞅着云迟脸颊一左一右两团红痕,陈景脸色又黑了些。
伺候陈景的四位姑娘见状,一窝蜂全窜到了云迟身边,将她团团围住。
投食的投食,喂酒的喂酒。
桃花醉好喝,酒精度数不高,云迟多贪了几杯,不一会儿便有些熏熏然。
“不喝了。”云迟扒开怀里两位姑娘,呼呼喘气。
向钱看的姑娘们哪里肯放过她,眼瞅着一位姑娘灌了口桃花醉,就要嘴对嘴渡酒,云迟吓得脑门阵痛,咻一下站起身要逃。
亲亲脸颊还行,嘴对嘴那不得要了老命!
可刚站起身便觉头晕目眩,一阵阵恍惚,被人一拉,又跌坐回去。
轰!
挣金子挣得正欢的姑娘们被一声巨响惊吓,扭头瞧见主位客人面色阴沉,一掌轰了桌子。
也对,任谁被冷落也要发脾气。姑娘们心想。
“爷,消消火……”
翠屏从云迟怀里钻出来,摇着腰肢走向陈景,千娇百媚,却被他冷冽的眼神骇住,不敢往前。
陈景瞥了眼醉醺醺,脸颊额头挂满大红唇印的云迟,冷着脸将一屋子人喝了出去。
“陈景,”身边空了,云迟松了口气,掀起眼睑抬头望向替她解围的人,“看不出你脾气还挺大……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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