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看。”启昼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安胎药应该好了,我去给你端来,你去石椅上坐会儿。”
乔粼点点头,乖巧的走去旁边坐下。
看着启昼的背影,乔粼有些纳闷,她并不知道那天启昼与纪芸桃的事情,见启昼对待纪芸桃越来越冷淡,心里倒是有些丝丝甜蜜。
启昼端了药过来,放在一边凉一会儿,走去院子里的一颗柳树边,折下一节柳枝衔在嘴里,转身又走到乔粼身后,替她挽了一个发髻,再用柳枝轻轻拢起。
“为夫一直觉得,夫人这样最楚楚可人了。”启昼笑着摘下花圃里的一朵开的正好的金盏菊,抬手替乔粼簪花。
乔粼伸手摸了摸头发,头发略有些松散,扎成了一个坠马髻。
“你这坠马髻扎的不行啊,松松散散的。”乔粼笑意渐浓。
启昼挨着乔粼坐下,端起药吹了吹,抬眼反驳道:“这样带点松散的样子才美,颇有弱柳扶风之感。”
“咒我呢!”乔粼装作咬牙切齿的踢了一下启昼的小腿。
“不咒不咒,为夫怎舍得?药差不多了,不烫了,快喝了吧。”启昼笑眯眯的将药递给乔粼。
乔粼咽了咽口水,结果药碗一咕噜全喝下,苦的乔粼直皱眉。
启昼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蜜饯塞到乔粼的嘴里,忍不住打趣道:“原先是夫人喂为夫吃药吃糖,却不想风水轮流转。”
“怎么,不愿意啊。”乔粼含着蜜饯,翻了个白眼。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启昼站起身弯腰轻轻啄了一口乔粼的额头,笑眯眯的看着乔粼。
乔粼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准备回房间,哪知一转身就看见纪芸桃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和启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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