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新帝乔师望张口便大大咧咧道:
“朕的霸气你是见识过的,难道你认为朕会怕这几个小喽啰么。”
“笑话!”
“更何况!朕早为齐王李元吉备下了教坊之女,这等曼妙之色若是被浪费,岂不可惜!”
说着,乔师望一指,才引领着庐陵公主等三女的砸舌之状遂朝西面的教坊之女指着,好叫她们舌桥不下。
???
见状,庐陵公主、安平公主、南昌公主直接傻了!
这些教坊之女难道不是陛下给自己庆功用的么?
难道驸马想对齐王李元吉用什么美人计?
就算是美人计,那也是【临时抱佛脚】啊!
“乔师望!”
齐王李元吉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
“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现在禅让,本王方才说的话还作数,如果稍有迟疑,本王就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继续做这定国公了。”
话声刚落,齐王李元吉一扬睥睨四方之目,鄙夷着乔师望。
“还不禅让!”
齐王自信勃勃的时候,便于这【还不禅让】四个字上加重了催促之音。
与此同时,那满朝文武却也在齐王李元吉的带兵逼宫下均以拭目以待之颜冷眼旁观。
“相公!”
忽然。
大殿内的教坊之女居然异口同声地呼唤着各自的郎君。
之后。
不待齐王李元吉授意,却从这如狼似虎之军中,络绎不绝地跨出几位校尉,兴高采烈。
“老婆!你怎么在这是非之地!”
“不仁不义的负心汉,谁叫你带兵逼宫的。”
“老婆,小声点……是……”
忽然,这其后龙尾道上的校尉也当即炸了。
原来含元殿上那些教坊之女中,竟然也有他们的老婆。
“老婆,想死我了。”
“呸!亏你还认得我,知道新帝驸马爷怎么给咱老百姓降税的吗?你们居然敢反他?我同意了吗?”
“老婆,我们也是情非得已……”
……
一时间,大殿内外的一位位姹紫嫣红的美娇娥,竟纷纷抱怨起来这此起彼伏的唠叨之音。
“才大婚几天啊,长本事了?没有新帝乔师望,凭你什么本事,能娶到我这样的花容月貌?”
“相公,你怎么干起来这等过河拆桥之事,如果你敢造反,我们的婚约便作罢吧……”
“驸马北定突厥胡虏,保我大唐天下,好不容易君临天下了,你们就听齐王的撺掇,带兵逼宫?似这等事,你们问老娘了么……”
“给老娘跪下,老娘许你洞房花烛的时候,你怎么说的,誓死拥戴我们的新帝,敢情是骗老娘的是吧!”
……
顿时,整个含元殿上的文武百官均都懵逼不已。
什么情况?
有点正行可不可以,你们正带兵逼宫呢?
怎么搞成这样了。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教坊之女什么时候成为校尉的老婆了?
太他麻的荒缪离奇了吧。
有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娘子在此,那这逼宫还能逼成么……
???
三省六部二十四司等肱骨之臣,脑瓜子嗡嗡的。
难道这些教坊之女都是从已婚的妇女中选拔出来的?
怀揣着这些疑问,一双双直勾勾的眼睛俱都盯向了韩公公。
毕竟选拔教坊之女的各项事由,是由韩公公一手操办的。
这合乎礼秩吗?
教坊之女难道不该是闺字待嫁之身吗?
韩公公怎么敢这等搪塞高祖呢?
“都给本王闭嘴!”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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