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法!
还不如来一刀结果了他们,好一了百了。
毕竟活受罪,比那掉脑袋之痛还难以让人接受!
——
因为出了这两千五百金。
他们这半条命就等于是气若游丝了。
今后。
若是再想谋反。
怕是得先考量考量这本身的实力才能再想谋反。
不然。
拿什么让军士们给他们卖命。
没了真金白银。
他们这身官服,就只能是朝廷上的苦工了。
嗨!
没办法!
认栽吧!
“陛下,臣下出两千五百金!”
“陛下,臣下出两千金!”
“陛下,臣下只能拿出一千五金!”
“陛下,臣下全身上下都搜干净了,也只能拿出八百金……”
……
不一时。
在乔师望嗨得炯炯有神下,那双瞳才深邃出一股酣畅淋漓之感。
爽!
——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有了这些真金白银后,才能实干救国啊。
至于救成什么样?
就得看这些拿大头儿的亲王们会出多少了!
至此。
襄邑郡王李神符、赵郡王李孝恭、渤海靖王李奉慈、陇西恭王李薄义四人,才对新帝乔师望的玩法,吓出屎尿来。
照这样的套路。
他们若是不挤出花来,这脑袋搬家之事便是有指望的事情了。
瞧瞧太子党,再瞧瞧秦王党。
最后恰与新帝乔师望一碰面后。
那双眼才从这【拨乱反正】的大败上,看出了新帝乔师望的讳莫如深之策。
——
敢情在新帝乔师望的眼里,他们的人头不是他乔师望稀罕的玩意,他们手上的金银珠宝,才是他新帝乔师望所觊觎的东西。
“赵郡王!”
襄邑郡王李神符汗流浃背地怂恿道:
“都到这份上了,你就给兄弟侄儿们带个头吧,你总不能像齐王那样充当渔翁吧!”
“哪里……”
赵郡王李孝恭结结巴巴地吐露出两个字后,这喉咙里便跟塞紧了棉花一样,上上不去,下下不了。
什么是像齐王一样充当渔翁?
他知道!
这是他襄邑郡王李神符的指桑骂槐之言。
那话的意思无非是在讽刺齐王先前说的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言。
现在齐王李元吉不在现场。
那么。
他这个跟齐王李元吉接头,又怂恿他们【拨乱反正】之人,当然就成了他们眼中的憎恶来源!
至于这带头什么的……
本就是襄邑郡王李神符有意无意地提醒他——这坑是他们俩给他们挖的,要跳,他赵郡王李孝恭也得率先跳给他们看。
背脊发麻下。
赵郡王李孝恭怂得不要不要的。
这能出吗?
金山银山若是露馅了。
这满朝文武岂不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么。
可是【蜻蜓点水】地挤出点油水,那也瞒不住啊。
“陛下!”
想罢,赵郡王李孝恭不得不失声倒地。
“臣下愿意出……出……”
可是半晌了,这赵郡王李孝恭也是憋着苦楚——亦不敢吐露出自己的莫大财产。
见他吞吞吐吐好久,乔师望忍不住,只得又添一把【柴火】,好拱拱这文火上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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