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这一切只有他陆岐黄一个人知道。
阴德对于秦寒青来说毫无意义,他这么做为的只是让她在下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而这似乎也是秦寒青唯一能为她做的。
因为按照当初的束约,秦寒青不可干涉她的任何生活,即便生死攸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旦秦寒青违反契约她将瞬间灰飞烟灭永远消失在这三界之中。
所以,她的每一生,每一世,秦寒青都只能远远的守护着她,每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磨难自己却无能为力,这对秦寒青来说简直比杀了他更痛苦。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秦寒青随即收住了思绪跟在陆岐黄身后走了下来。
此时,早已等候在大门口的何员外连忙跑下了台阶,“陆掌柜,劳您大驾,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实在是走不开,不然何某就亲自去请您。”
何员外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身穿一袭紫袍,眼角吊垂,双目急切。
陆岐黄捋了捋下巴上的那撮胡须,双目微睁,“都是街坊,何员外不必客气。”
何员外点了点头,看向陆岐黄身后的秦寒青,“这位是……”
陆岐黄转头看了看秦寒青,“他是我药铺的伙计,也算半个徒弟,姓秦名寒青。”
何员外冲秦寒青点了下头,便又将目光落回到陆岐黄身上,“陆掌柜快请,我已让下人泡了陈年的普洱。”
陆岐黄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何员外请。”
何员外随即弯腰扶起陆岐黄的胳膊向台阶上走去,而跟在何员外身后胖管家也向秦寒青做了个请的手势但却没有像何员外那样去扶秦寒青的胳膊,做完手势便直接跟在了何员外身后。
对于这样的待遇秦寒青早已习以为常,因为单从二人的外貌上来看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最合适。
穿过二进小院在大厅落座之后,何员外这才松了手,随即转身吩咐一旁的丫鬟上茶。
陆岐黄这时摆了摆手,“不忙,咱们先办正事,我听管家说员外家中最近发生了一些不祥之事,敢问员外这不祥之事到底所指何事?”
何员外叹了口气,摆手让丫鬟退下,“此事说来话长,三年前我在响水河畔买下了一块土地,准备扩大染坊规模,没想到才刚开始动工就从地下挖出了一面很大的石盘,而在这石盘之下竟还扣着一个倒梭形深坑,深坑中堆满了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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