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灯火犹亮,这船家倒也敬业……”秦寒青皱了皱眉随即迈步走了下去。
“船家,可否渡河?”秦寒青下到岸边向渔船喊道。
船身晃动了一下,一个挑着红灯笼的白发老者自船舱内钻了出来。
“渡得。”白发老者声音沙哑,身材枯瘦,猩红的光芒自下而上映照出老者的脸庞,一缕山羊胡直抵胸前,干瘦的双颊上一双眸子闪烁着他这个年纪不该出现的光芒。
秦寒青双目一凝,心中暗道:“此人好强的内息……”
顿了顿,迈步跨上了船甲,老者将灯笼插入船舱转身看了过来,“年轻人,有何急事非半夜渡河?”
秦寒青道:“十万火急之事。”
老者皱了皱眉,“船费二两,概不赊账。”
秦寒青自怀中掏出一锭五两纹银,“不用找了,烦请船家速速渡河。”
老者掂了掂手中的纹银,随手揣进了怀中,转而掏出了几块碎银,“该我拿的一文不能少,不该我拿的半文也不要,这是找你的。”
老者将手中碎银塞给了秦寒青,转身撩开了舱帘,“外面风大,进来坐吧。”
秦寒青道了声谢,弯腰钻进了船舱。
狭小的船舱内亮着一盏微弱的油灯,一个身穿花衣的五六岁小女孩正趴在油灯下的木桌上抄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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