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往在两种情况下意志最薄弱,这时是女人撒娇最好的时机,一是为他生孩子时,虽然男人感觉不到女人所承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但一切因果是自己造成的,做为男人,他有一种责任为那几十分钟的后果去负责任,二是在他特别需求的时候,只要能满足几十分钟的欲望,女人所要求的在他能力范畴内都不再是问题。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所有的承诺如旧黄历,撕毁的撕毁,丢弃的丢弃,即使存在,也仅仅剩下斑斑点点,模糊不清的日子。女人知道男人没长性,实现不了曾经说过的话,还是乐此不疲,抓住机会让男人从口中说出一些承诺,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实现的承诺,仅能带给她们片刻的愉悦。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经久不衰,一类喜欢听甜言蜜语的雌性动物,一类喜欢发起进功的雄性动物,在游戏中彼此满足彼此需要。
不知睡了多久,季小北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孩子在旁边甜美地睡着,不时的裹着小嘴巴,露出吃奶的样子,看着襁褓的儿子,季小北全身心放松,家的作用就是能让一个人放下疲惫,放下重担,不管春花秋月,沉沉入睡。
“年夜饭好丰盛,妈,好久没有吃过您做的菜了。”季小北走到客厅,看见妈妈和小妹在厨房忙碌,周曼端着碗用勺子喝着鸡汤。
“好香,妈太偏心。”季小北嗅了嗅周曼碗里的鸡汤故意说道,都说婆媳关系难相处,不过看她们在一起的画面,季小北知道这个不是问题。
“你尝尝,可香了,我现在就像气球吹的一样,咱妈每天都会给我炖汤,不喝还不行。”周曼把碗放在季小北鼻子下面,心里想到,这下好了,有人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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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担这份重任了。
“一定要多吃,生孩子多伤元气,月子里要把身体补上来。你们还些年轻人不懂,等以后明白就晚了。”小妹季小茹学着季母语气对周曼说。
“这丫头没大没小,就知道贫嘴,菜洗好没有?”季母翻炒着锅里的菜,生怕糊了。
“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每天就会让我做事。”季小茹故意争风吃醋。
“小妹,还有二年毕业,有没有考虑做什么?”季小北真拿这个可爱的妹妹没办法。
“我不想不想长大……,还没有享受好这美好的大学时光,现在下岗人那么多,岗位那么少,我可不要与失业人员抢工作,等香港回归时,我还想继续考研。”季小茹向季小北扮了一个鬼脸。
“不简单,不简单,理想很大,季家要出人才喽。”
“哥,要不在你们项目给我安排一个岗位?”
“都是老爷们的天地,你能干什么?”
“小茹还有有思想的,继续升造是对的,眼光不能局限在工作上。”周曼表示支持。“你看我工作几年就是结婚生孩子,一生只能这样子了。”
“嫂子,你这是多么伟大的工程,我好羡慕你,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和帅气的老公。”
周曼听了季小茹的话,心里美滋滋的。“你们快看,广场上有人放烟花,真是壮观。”
“这么早就有人把年夜饭吃完了,年过了?我也要快点。”季母以前在镇上已经习惯与街坊邻居的那些女人们比谁家吃年夜饭早,现在看到有其他人家早早吃过饭不由内心着急起来。
“今年我们家添了两口人,菜自然多做点,迟点属于正常范围。”季小茹忍不住菜的诱惑,用筷子夹了一块肉往嘴里送。
“小馋猫,快把桌子收拾一下,马上开饭。”
季小茹跑到客厅,看到季父正在虔诚地给财神爷上香。上香,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做生意的人都会痴心未改地想着供奉财神爷,定时上香摆贡,初一十五朝三暮四,九九归一,生怕怠慢了财神爷,如果惹得他老人家动怒发威耍脾气,到时什么样的财运都背道而驰。
财神爷是求财途中的图腾,有财神爷开道,财路四通,财源八达,滚滚钱财不尽来。供财神有所讲究,一般来讲,北方适宜供奉赵公明财神,因为北方五行主水,其色为黑,而赵公明财神正好是黑面长须;中原地区适宜供奉黄财神,因为中原五行主土,其色为黄,而黄财神正好肤色偏黄;南方适宜供奉关公,因为南方五行主火,其色为红,而关公财神正好是红脸;南方也有以土地公为财神的,因为南方五行主火,土地五行为土,正好是火土相生。季父把关公财神正对自己家的大门口,面朝关公,双手合一,握着三根香,举过头顶,连拜了三下。
“爸,凭您这份虔诚,财神爷一定会眷顾您老,您老的股票今年涨了吧?”
“已经走熊三年,跌谷底了,不提也罢。过年啦,丫头快上菜,今天是个好日子……”季父乐呵呵地走到桌子前,对于他来说,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年夜饭才是最大的快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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