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昭在这里本就是想要多看看赤白雪,但他是一个汉人,与沈络又非亲非故,自然出入都是一个人,这对冯昭这种风火性子来说实在有些难熬。
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每日只能远远看着赤白雪,冯昭打了退堂鼓,今日一时急切想要向沈络要了些资本回关内。此刻赤白雪听沈络这样说,便瞪大眼睛向冯昭问道:“冯先生,相公说的是真话?”
看见赤白雪这般可爱模样,又与自己隔得如此相近,早将返回关内的想法抛到爪哇国去了,连忙摇头道:“我没有,别听我徒弟瞎说,徒弟都还在这里,师父还能去哪儿是吧。”说罢,冯昭直向沈络挤眼睛。
沈络知冯昭是什么意思,可就是不想帮他圆这个谎,无论冯昭怎样向他挤眼睛,沈络索性将脑袋偏到一旁,来个看不见听不清。
齐妍儿见二人这般模样,便知其中原委,只虚声对沈络说道:“既是冯先生没有提过回关内的事情,那定是你听错了,咱们回屋去罢,这里的对堂风吹着怪难受的,几个大的吹一吹倒是没什么,别把小的给吹出了毛病来。”
看着齐妍儿这八面玲珑的,冯昭连忙陪笑着,点头哈腰地一个劲把赤白雪往屋里引,可赤白雪却不吃他这一套,看着阿雅搀扶着齐妍儿回去,便也向沈络说道:“相公,咱们也进去罢。”说罢迎着冯昭的眼神,与沈络一同进了屋里。
无论沈络是否愿意加入清军,如今大婚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震南王的面子的确很大,还有三个来月,前来送礼的人已经将门槛踏破了。
沈络一天到晚只应付这些前来送礼的人,已经将他折磨得消瘦了许多,虽是不像汉人那么多礼节,但满人的礼节比起汉人来更加费神。
方才又送走了一波客人,沈络转身去后花园走走,刚一到后花园,只听见一个声音用汉语在轻声呼唤他:“沈大人......沈大人......”沈络听见这声音后左顾右盼,心中疑惑这里为何会有如此纯正的汉语,却看见一处假山后头藏着一个人,正是这人在低声呼唤。
对方见沈络已经发现他了,便连忙招手,让沈络过去。沈络不解其意,但却也不担心是歹人,天下间没有一个人会蠢到会在王府里谋害一个王爷的外孙。
想到这里,沈络向那人走去,待到走到近前,沈络向那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叫我过来?”
对面那人道:“沈大人,在下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罢了,只是我家大人想要见你,特地让小人在这里等着沈大人,好将沈大人接过去。”
沈络听后心中疑惑,自己在这里多时,极少出门,哪里认得什么大人,当下便问那人道:“你家大人是谁?”那人说道:“沈大人不必多问,你们见了面自然就知道了。”说罢便从后角门将沈络带出了王府。
待二人出了王府之后,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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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个小巷,就见一顶轿子停在街边,这轿子虽然并不华贵,但老百姓有钱的都只能坐马车,更多的是牛车或步行,可见对方的地位大小也是一个官。
那个侍从走到轿子旁的一扇角门边,轻轻敲了几下门,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老翁将角门打开,侍从对那老翁小声道:“贵客已经来了,谭老请放行。”
那老翁探头出来看了看左右,便赶忙将沈络二人迎进了小院。
沈络这才看清,这是一处破落院子,处处都显得那样颓败,沈络有一些慌了,不会是真的有人想要在这京城之中谋害自己罢?
沈络正这样想着,只见一个五十来岁模样的人从那间破屋中走出来,侍从对沈络说道:“沈大人,这就是我家大人。”沈络听侍从这样讲,便仔细盯着对面那人打量,只是看了许久,也没有想出这人的面孔来。
只见那人对沈络开口说道:“你就是沈络?”沈络有些疑惑,向那人问道:“我就是沈络,请问大人是?”对面那人说道:“我是方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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