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敏挥挥手,将擒住沈络的众人挥退,冷冷地说道:“沈络,你是自愿从军,为何会当了逃兵?难道就这些许小小场面便让你害怕了?”
沈络差点儿被几人压得背过气去,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这才说道:“将军,不是沈络要逃跑,只是方才沈络看见闯军有异动,向百户禀报,谁知百户不相信沈络,沈络这才想要去城下禀报千户,谁知百户竟说沈络要逃,任由沈络怎样解释都无济于事,这才被这几个弟兄给拿住。”
赵小敏听沈络说闯军异动,将信将疑向城外远处看去,沈络跑到赵小敏身边,向闯军营寨后头指去,说道:“将军请看,闯军在营寨远处大肆建造器械,沈络看形状知晓这是攻城塔和撞车,所以才要禀报这重要军情。”
赵小敏沿着沈络所指方向看去,果真是攻城器械,便立即命人将那百户叫道跟前来,那百户看着情形,也知自己犯了错,走到赵小敏跟前,“扑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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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跪倒在地,身体不住地发抖。
赵小敏看着面前跪倒之人,说道:“杨百户,沈络在之前是否向你禀报过这等军情?”见那百户颤颤巍巍地答应,赵小敏当即便怒道:“如此重要军情为何懈怠?不但不纳不查,反倒以叛逃为由阻碍沈络将此事向我等禀报,难道你是李闯的内应?”
听见赵小敏这话,那百户吓得魂飞魄散,立即磕头如捣蒜一般,向赵小敏说道:“将军明察,末将怎可能是那反贼的内应?只是方才末将实不能看出那里所建造的就是攻城之物,只以为是沈络无理取闹,这才犯下蠢事,求将军饶过末将。”
赵小敏听后,嗤笑了一声,对着那百户冷冷说道:“杨百户,今日你怎样说都逃不了罪,闯军营寨后头正在加紧建造的东西,沈络一个小旗都能看出来,你一个百户竟然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今日幸得有沈络,否则如此重要军情定然要被你耽误。”
赵小敏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那连连以头抢地的百户,向众千户说道:“各位大人,本将立即回论战厅,与左将军商议对策,几位去其他方向看看,闯军是否也在营造器械。”个千户唱了一声诺,便分头向各个方向而去,赵小敏下了城墙,骑上快马便往中军大营奔去。
那杨百户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恶狠狠盯着沈络,只是现在却不好对沈络发难,否则所有人都会猜到,这是他在携私报复,只能暂时先放过沈络,以后在寻找机会。
且说赵小敏快马来到论战厅,只见左良玉仍旧站在太原城防图前,眉头紧锁思考着什么,赵小敏让门子通报一声,便跨步进了论战厅。
左良玉得知这个消息,却也不知该做怎样的表情了,他之前一直在城防图前,便是在思考刘宗敏的用意,此时闯军目的昭然若揭,第一场仗守城明军便损失三千余,战损近乎两成,虽闯军也损失三千余人,只不过这是在明军占据地利的情况下换来的成果,且损失的这些人对闯军来说无关痛痒,可对明军来说却是一个致命打击。
如今闯军大肆建造器械,就是要在第二轮进攻之时最大程度削弱明军的地利优势,下一次,或许就是一场生死血战。
正当左良玉为此烦心之时,其他城墙反倒带回了为数不多的好消息,据传令兵回报,刘宗敏只在西面建造了器械,东、南、北三面却依旧没有动静,看来这三面仍旧是佯攻方向,只将云梯做登城用度。
左良玉脸上的表情终于舒缓了一些,这刘宗敏到底还是不够人手让四面同时营造,西面仍旧是闯军进攻重点,那么短期之内只要布阵合适,便不可能破城,待过几日援军抵达,便能将闯军再赶回西边。
想到这里,左良玉当即下令,立即将调往各处的弗朗机炮重新部署回西面城墙,各处火铳手不动,原地驻防以应对闯军新一轮的攻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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