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路况越来越难走,而且我发现,刚才那些泥还只能陷到脚踝处,才走了这么几分钟,现在竟然已经陷到了小腿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我就担心,怕遇见这种情况,现在也没有办法,要留在原地的话那帮人肯定还会追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想着尽快走出这片泥泞的沼泽区。
忽然间!前方传来宋晓玲的惊呼声!
她一直在前面,肩负着探路和带路的任务
“许一!”她拼命的大喊。
我看到宋晓玲一脚踩错了地方,她整个身子正在快速的往下沉!
“快!帮忙!”
我见状大惊,忙招呼女研究员一起过去拉宋晓玲。
要不说人一着急就没有理智了,我不过来还好,我这着急忙慌的两步冲过来,不但没救得了红宋晓玲,反倒自己也陷了进去。
我们三手拉着手,正一起往下沉,很快泥浆就淹到了大腿根。
宋晓玲紧张的满头大汗,她大声喊道:“别乱动!别挣扎!”
码的,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越怕出事,结果就还真的出事了!
不过,这只是暂时减缓了下沉速度,肉眼可见的,我们身子还在一点点往下陷。
“快!快想办法!”女研究员吓哭了。
不能慌,不能慌,作为三人中唯一的男性,我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因为我很清楚,我们一旦乱了阵脚,下场是只有死路一条,我满头大汗,紧张的左看右看,我在想对策。
我试着往后仰躺,同时我放松大腿不在强行挣扎,我尽量调整自己,让自己的重心从向下陷,变成向后躺。
很快我就发现这招有效果,自己的下半身不再继续往下陷。
我朝她两大喊:“收脚尖!身子往后躺!”
宋晓玲和女研究员立即学我的办法,开始尝试着让自己的重心转移。
这么做的好处是加大了身体和泥沼泽的受力面积,但还没办法脱困,我们只能这么半漂浮着。这时候身旁要是有个树根浮木什么的就好了,要是有这种东西,我们就能抓着它脱困。
可惜的是没有,随后,就这么僵持了近两个小时,我们谁都不敢乱动。
因为只要是敢乱动就会沉下去,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保持的精疲力尽。
为了缓解尴尬,我还特意问道:“你不是知道路吗?怎么还走错了!”
不过话一出口,我却觉得好像跟我想的意思不太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胡扯!我哪儿是知道路,我是看到有人留下了标记,你看前面!”宋晓玲仰着头对我说着。
我一看,你别说,还真的有个标记!
好家伙,是一朵花!
只不过,这个行为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万一是陷阱呢?
想到我们现在这个处境,我觉得也是八九不离十,于是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啪嗒....”有一段烂木头被扔到了我们面前。
我往旁边一看,有一道比较模糊的影子出现在了岸边,想必这段木头就是他丢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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