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个月,再次回到家里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走在村里见到街坊邻居都会热情的打上一声招呼。
回到家里之后,不免被老妈拉着一通问话,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之类的云云,更过分的是竟然问到我啥时候给她领个儿媳妇回来!我才去了三个月好不好,儿媳妇是大街上发的吗?说领就领一个回来!
不过当我妈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文琦那个丫头的影子在我脑海里一晃而过,想起她的样子,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为了不让老妈发现我的异样,连忙岔开了话题,聊了一些其他的话。
倒是我老爸还是一贯的那么严厉,也不嘘寒问暖,直接就问我会画几种符篆,有没有好好修炼,甚至还把我拉到他的房间,让我现场给他画出我说出学会的几道符篆。直到我真的画出以后,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妈特地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老爹也破天荒的允许我陪他喝两杯,要知道,过去在家里的时候,我每次都只能偷偷的和隔壁二喜喝点啤酒,老爹从来不允许我喝酒抽烟的。
那天我和老爹都喝醉了,反正聊了许多,至于聊了什么我大多数都记不清了,只是隐约的记得老爹说,我长大了。
第二天,我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看着窗外出的老大的太阳,闻着家里被子上熟悉的味道,突然觉得就这样在家里挺好!又在床上磨蹭了半个小时,才起床去洗漱。
听老妈说,老爹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隔壁村有老人过世了,去那边办理后事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百无聊赖的我坐在家里闲的没事干,离饭点还有一会儿,于是我便出门去二喜家串门,之前在家的时候,我隔三差五的都会跑到二喜家蹭饭,这小子比我出息,虽然比我大了两岁,但是人家都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到了二喜家,二喜正在给儿子洗尿片,我悄悄的来到他的身后,一个箭步直接过去抽掉了他屁股下面的马扎,正专心洗尿片的二喜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一股坐到了地上,翻了个四仰八叉。
一句国骂直接从二喜的嘴里彪了了出来,待看到是我的时候,二喜立马从地上一咕噜爬了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灰了,拉着我的手高兴的不得了。只从我走了以后,二喜也没了玩伴,虽然他已经结婚了,但是从小到大的感情,哪能是说淡就淡的。
到了中午,二喜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非要让自己媳妇去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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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几个卤菜,要和我喝两杯,由于在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我爸允许我喝酒了,所以他也就没什么顾虑。
就这样,我俩就着几个卤菜喝了起来,等我从二喜家回来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出门的时候二喜吐着酒气拉着我的手,说是改天一定要去城里找我,家里实在是憋闷,想跟我一起找点事做,本来以为是句酒话,没想到后来二喜真的成了神来轩的第二个员工,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回到家中,父亲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回来,示意上我坐下,亲自给我泡了一大茶缸子浓茶说是好解酒,笑着问我晚上还能不能陪他再喝点,可能是喝多酒,我竟然大言不惭的答应了下来。
言归正传,我将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不料父亲已经知道了,原来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直接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老爹讲了一遍,只是我记不起来了而已,现在通过老爹的提醒,我又隐约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既然老爹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下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老爹根据我的描述认为这并不是夺舍,而是有人在养鬼。
其实养鬼这种邪术并不只是东南亚那边有,只不过是那边的养小鬼,也就是平常书上说的古曼童比较盛行,导致了大家误认为只有东南亚那边会养鬼而已。其实不然,在本土上养鬼的邪术五花八门,但大多数都是为了权财,也有少部分的是为了害人。这些被我们统称为邪术,为什么称之为邪术,那是因为一是施术者心术不正,二是这种术法往往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夺他而补己,常年与鬼为伍,最终修此道者都会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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