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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门前已然是过去了一个晌午,期间虽有人登台造作,送入内里让韩老评阅。但是仍无一人之作能够挂于桩上。
正在苦思冥想的曹子昂,突然一锤子锤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对着钟鸣与胡不归大呼道:“我有了!”
“你有什么有!一惊一乍的!” 胡不归老神在在的道。
“我有了下阕了!”
“什么下阕?。” 钟鸣笑说道。
曹子昂此时一脸的自得:“你看这上阕:‘大皇朝广袤无垠不知南北,那下阕便可为:‘大女人体态丰腴不知深浅!’”。
“......”
“......”
曹子昂见两人不言,以为是被自己的惊世才学所折服,便如那夫子般作态道:“这大对大,广袤无垠对体态丰腴皆都彰显出肥大,南北对深浅皆为反意。可谓井然有序!”
胡不归听了,居然也不由觉得有几分道理(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钟鸣则尴尬的一笑,这对子吧,属实有点牵强附会了,不过却也算意仗工整,搞得钟鸣也挑不出啥大的毛病(遭了!被他装到了!!)。
“那你小子还不上去写出来,万一你小子被选中了,到时候可得分我些钱财!” 胡不归挪撖道。
曹子昂努了努袖子,一副欲登台的样子。“我这不是正准备上吗?正巧刚才见着了昨日与我起了争执的那两个纨绔子弟。见他们正一副垂头丧脑的样子,想来是被难住了,看我不上去挥斥方遒,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
江府西北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酒楼最上层只一个包间,被窗帘遮挡,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走进一看,只见这包间内正坐着三男一女。如若曹子昂在这里的话,定然会发现这唯一的女子,便是昨日让自己朝思暮想的蒹葭姑娘。
只见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粗汉刀客,对着三人笑道:“诸位今日聚在这里,所求是否一致?”
被叫做蒹葭的女子默然一笑,并不作答。倒是身旁身穿紫色绸缎,剑眉星眸的男子回道:“我天衍教,目的只在江府中的一物。其余的,皆不在我考量之内。”
听得这紫衣男子毫不顾忌的托出自己的来历,其余三人似乎并不意外。天衍教,常年混迹于东蛮十八国,可以说是东蛮十八国中教众最杂,人数最多的教派。只是不知是什么东西,让其不惜冒着被北周朝廷追杀的危险,也要深入北周腹地来谋夺?
“我的目的也是一物!” 一直坐于窗边喝着酒的剑客突然说到。
“欧?不知秦兄是想要谋得那一物,希望我们的目标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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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 紫衣男子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
而被叫做秦兄的剑客似乎并不想多话,也没有接言。
刀疤大汉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还好,我的目标是人,与二位并无大的冲突。”
“那不知夏师兄所指的人是谁?” 端木蒹葭手握茶壶为刀疤大汉倒了一杯后俏声问道。
刀疤大汉夏龙雀眉眼一挑:“这声师兄可不敢当,至于是何人,这江府中除了江府小姐,还有谁能够入了我钦天监的眼?”
听闻刀疤男子的话,除了本就看向夏龙雀的端木蒹葭外。其余二人皆都豁然抬起了眼睑看向夏龙雀。不同的是座于窗边的剑客顷刻间便又隐伏了下去,而紫衣男子则是眉头聚敛了起来。
这钦天监与北周的‘罗睺’一样声明在外。同为朝廷的杀人机器,不同的是一个在南离,一个在北周。两个组织在近百年间不断相互渗透厮杀,造成的杀戮无数,所犯下的血债早已经债台高筑,罄竹难书。
但无一例外的,不管是钦天监还是罗睺,对天衍教的态度从来都是杀伐果决。凡是发现在其国内有出没的天衍教教众,皆都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夏龙雀见紫衣男子周身防备,当下宽慰示意道:“安心,这里又不是南离朝,我平白无故对付你干嘛?这种事,还得叫罗睺自己人来做。”
说完便又看向端木蒹葭:“不知蒹葭姑娘此行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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