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睡中的钟鸣。
此刻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白茫无际的空间中。身周气雾缭绕,只能看清方丈之地。
探索周围,没有止境,也空无一物。
行走在这空茫苍白的雾霭世界,从最初的惊奇,到枯燥心悸,再到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自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淡然心态。
端坐于地上,云雾傍身,观察着自身的身体。钟鸣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内视自身体内的状况。只见经脉全然碎裂,眠的浊气任然潜伏在身体中,但是却有一股神秘的气在与之抗衡。同时也在担任着破碎经脉之职。
“这恐怕也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成为废人,体质异于常人的原因吧?” 钟鸣看着体内这股神秘的力量想到。
只是这股力量是从何而来?一时间钟鸣有些疑惑。
反正也是出不去,钟鸣尝试着能不能将浊气从体内驱赶出来。于是用意念牵引着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进入气旋中,与那浊气相互拉扯。
浊气反抗剧烈,想要将那股神秘的力量吞噬。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难较高低。
而此时厢房中的江雪笺,突兀间见着床上的钟鸣,身体像火烧似的通红,脸上浮现细汗。身体不住的细微颤抖。一时心惊,连忙出去将韩非子等人唤了进来。
韩非子与那邓老在江雪笺一路牵引下,匆忙的赶了进来。瞧着钟鸣体表的变化。脸色一遍,一手抓向其脉搏。
“嘶~好烫!”
待探知其体内气脉时,只见两股力量向他汹涌而来。仓促无防备之间,韩非子竟是被震退两步。一时骇然失色。
邓老见韩非子这番模样,疑声问道:“这小子目前如何?”
韩非子沉声说道:“方才我探查其气脉之时,发现有两股力量在钟鸣体内较量。一股是眠的浊气,还有一股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两股在缠斗间都极其锐利凶猛,没有防备之下,我这才被震退。”
“两股力量?” 邓老惊讶。在其先前为钟鸣把脉时,除了浊气外,可并没有发觉还有其它的东西。
“嗯,那股力量虽然不知从何处而来,但是想要将浊气驱离钟鸣的体内。于是便发生了两股力量的大战。钟鸣的异常也是因此而来。”
“那有何办法?” 江雪笺问道。
胡不归与曹子昂也是迫切的看着韩非子。
韩非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情况,外力很难插手,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导致钟鸣身死道消。只能看两股力量能否平复,不过就算平复,钟鸣的内体可谓是雪上加霜,只能够到时候再看了。”
而处于未知空间的钟鸣此刻也是神情凝重,他没想到两股力量如生死仇敌般,打得不可开交。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看着体内五脏六腑再度遭创,钟鸣也是无可奈何。虽然身处这里的自己没有感觉,但是外界真实的身体状况,肯定很是糟糕。
“老师你快看!” 江雪笺掩嘴轻呼道。
正在思考着应对之策的众人闻言,急忙向着钟鸣处望去。只见钟鸣的全身都在渗出细小的血珠。一时之间,已是成了血人。
韩非子脸色焦急,不能再等了。于是对着邓老说道:“还请邓老与我出手,护住钟鸣的五脏六腑和体魄。”
邓老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就当是报那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饭一酒之恩了。
只见两人,一个立于钟鸣的头部,一个立于钟鸣的下脚。运气牵引,并指一点。分别点在了百汇与涌泉二穴上。度气入体,像一层隔膜般,将钟鸣的奇经异脉与五脏六腑保护了起来。有着那股神秘力量纠缠,倒不害怕浊气的反噬。
韩非子在运气保护着钟鸣的体魄时,也在感知其五脏六腑的情况。一时面色难看。
只见邓老说道:“其五脏六腑已经残败,就算挨过此劫,怕是也无长寿。”
而此刻的钟鸣,索性也没有再管那两股力量的交锋。而是在用心思考着另一股力量从何而来。是否与这方空间有关?
自己的体内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股力量。但是自己孑然一身,也并无他物。唯一有的也只是一块随身玉佩罢了。
“等等!随身玉佩!” 钟鸣神情一怔。
这块玉佩乃是家传,是父亲身前所留。当时的父亲很是奇怪,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最终还是将残破得只剩半枚的玉佩交予了自己。并嘱咐自己好生保管。
“看来自己被父帅骗了。” 钟鸣低头无奈一笑,喃喃自语。
那玉佩恐怕大有来头,根本不是什么家族传承的象征之物。还哄骗与我,说什么留与将来的儿媳,可做定情信物。
只是这玉佩到底为何物?联想到之前鹿三千透露的话语,钟鸣不由想到:难道是我想错了?暗流的人追寻的其实是这枚玉佩,并不是那神煞将营?
想着玉佩上雕刻的那几个细小的古老文字,钟鸣不由得念出了声:“开万物慧光,正天地清明。”
念完,突兀间,整片空间激荡起来。气云翻转,在钟鸣头昏目眩间,只见其来到了一处大门前。
四周依旧旷然无物,气雾缭绕。唯有这扇高耸入云的石门可见。
只见门上古意盎然,盘龙石柱仿若活着一般,龙目怒焰跳动,威严不可侵犯。似在打量来人,使人不寒而栗。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7230/63474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