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山怒哼,发力与胡不归一震,双方都瞬间后退。
才站住身形,又是闪电般的交手,你来我往,气劲外放,从一处又是打到另外一处。刀气与拳劲四射,一时之间使得周遭的堡兵人仰马翻,死伤一片。
‘啊~’ 连祁山怒喝一声,与空中对着胡不归奋起一拳,胡不归见来不及躲闪,也是心中发狠,不顾袭来的拳头,挥刀向着连祁山砍下。
只听一声闷哼与一声惨叫。只见胡不归腰腹被指虎扎出三个窟窿,起劲从背后投射而出,从空中掉落而下。
而那连祁山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左臂被一刀砍断,一时间鲜血淋漓,好不凄惨。
抚胸吐出一口鲜血,将嘴角鲜血抹去,胡不归持刀又是站立了起来。
而连祁山此刻眼睛发红,因为失去左臂的痛苦而在哪不住嚎叫。
“你居然废我左臂!你居然敢废我左臂!”
胡不归狰狞一笑:“与被你屠杀殆尽的无辜百姓相比,你一条手臂算什么?等下我便收了你这条命,以告他们在天之灵。”
连祁山此刻被连湍流扶助,连湍流本想带其退下,那只暴怒的连祁山已经失去了理智。挣脱开连湍流的臂膀,便又向着胡不归奔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自身也不再保留,施展出早年自己游历江湖所得到的一则魔门功法。只见连祁山右手对着保卫门一伸,一股庞大的吸力从其掌中传来。
前排的堡卫们只觉得自身血液要透体而出,还未等他们醒悟逃命,便一个个化为了那干尸,鲜血被压缩凝聚于连祁山的手掌,但还不够,连祁山冷库一笑,继续施为。
堡兵们一时惊恐想要逃离,但是显然来不及。一声声惨叫想起,令人惊恐的干尸倒地。
连湍流此刻也是惊恐的看着连祁山此刻施展的功法:“族...族叔!那...那些都是我连家堡兵啊!”
连祁山批头善法,宛若地狱出来的恶魔。回头阴冷地看着连湍流:“你的意思是我不吸他们,来吸你吗?”
连湍流吓得赶紧摇头,不敢再言语。
顷刻间,胡不归奔杀而来,目标赫然是连祁山的右手。
连祁山冷笑,这血元大法乃是魔门上人所著。岂是你一个崖境能够打断的。
只见三指窄道挥近间,一道血盾浮现于连祁山的身前。将胡不归反震了回去,血气污浊,一时竟是在腐蚀三指窄刀的刀锋。
胡不归将刀锋上的血气驱逐,看着连祁山已然吸收了成百上千人的精血。精血不断压缩,最终隐没于连祁山的手掌中。从其手掌处延伸出神秘复杂的血纹,一直蔓延至其全身方才停止。
一股庞大的气息自连祁山的体内迸发而出。脉搏与心脏如震鼓般响彻与众人耳旁。
胡不归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他没想到这连祁山竟然懂得这等邪恶功法。
连祁山此刻沉浸在全身的力量感中,嘴中桀桀坏笑。眼神恨厉的看着胡不归言道:“胡不归,我要你死!”
说完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竟是在胡不归未反应前来到了胡不归的面前。一脚向着胡不归扫去。
“小心!” 江映红与薛宝凤一脸惊骇的叫道。
胡不归瞳孔放大,双手来不及阻挡,便被踢飞出去。如那炮弹般激射而出,将身后的高墙房舍通通撞碎。直至飞至一块假山前,假山裂痕四纵,被胡不归砸出一个人形墙坑,方才停止。
从假山墙坑上掉落,感受到背部的血肉模糊,一大口鲜血又是从嘴中喷射而出。
“胡不归!”
江映红与薛宝凤见此,连忙从远处跑了过来,担忧的看着胡不归。
胡不归杵着窄刀,小声急喘着,艰难道:“你们走开!这里很危险。”
江映红与薛宝凤三人不为所动。
看着逐渐逼近的连祁山,胡不归踉跄站立起身:“你这般施为,怕是再无进境的可能,甚至武道修为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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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山桀桀怪笑:“只要能够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就算武境不保又如何!”
推开了身旁的江映红等人:“你们赶紧离远一些,待在这里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江映红不听,却是被薛宝凤与铮儿两人架着离去。
胡不归感激的看了眼薛宝凤。
薛宝凤看着胡不归眼神坚毅道:“如果你死了,我必让他们陪葬。”
胡不归强自一笑:“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殉情!”
哪知薛宝凤沉默片刻便回话道:“等我将他们都杀了后,我再来找你。”
胡不归眼神一楞,深深地看了薛宝凤一眼。后又看向江映红:“妮子,日后跟着你凤姐儿,先保全性命要紧。”
江映红眼中含泪,奋力挣扎:“你不能死!你如果死了,我就嫁与那连湍流,让你在九泉下也不得安息!”
胡不归仿佛又回到了那最初吊儿郎当的模样:“丫头你瞎说什么呢?只要爷不想死,这天地间就没有能让爷死的人!放心。”
说着一股气劲自掌中喷发,裹带着三人向着远处飘去。
而此地,便只留下了胡不归与连祁山二人。山峰的另一边,除了连湍流与剩下的两名太保外,其余人人尽皆被吸成干尸而死。
胡不归吸了口气,右手成指,向着自身的奇经八脉点去。每点一下,自身就吐一口鲜血,但自身的气势却每强一分。此乃胡不归家传秘法,非性命之忧时不得使用。
就连几年前被连义山追杀时也未动用,一来是连义山一直以猫戏老鼠的心态与其戏耍,并为下死手;二来是胡不归当时虽然重伤,但是从连家堡手中逃命的力气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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