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凤赶忙止住薛礼的身形,“薛叔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薛礼平和一笑,也没有拘谨:“在送二小姐到达沧州府后,本是逗留了两日,后才离去。只是两日前行至沧州与凉州边界时,突闻小姐飞鸽传信。这才赶了过来。只是没想到连家堡竟然是生出了这般变故。”
薛宝凤有些惭愧地看着薛礼:“劳烦薛叔跑一趟了!”
薛礼摆了摆手:“小姐说的哪里话,如若我不来,小姐你遭遇了不测,我也无颜回去见家主。”
“不知小姐现在是要随我回薛家,还是有其他打算?”
薛宝凤闻言摇了摇头:“先不回薛家,薛叔能否带我们去那交战之地。在此处都能听到风雷之声,定然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战。这关系到连家堡的生死存亡。”
只见薛礼不赞同:“如小姐所言,在哪崖上确实正在发生上人之间的搏斗,但局势不清,小姐贸然临进只怕不妥。”
薛宝凤掩嘴轻呼:“上人之间的战斗吗?”
薛礼看了眼连青璇,赞叹了一番这小姑娘的容貌后,继续说道:“况且连家堡覆灭是连家堡自己的劫数,与我薛家无关,小姐只要回了薛家,我相信无人敢上门招惹。”
连青璇闻言并没有因为薛礼的言辞感到不适,如若自己身处薛礼的立场也会这般说。这就是大家族之间的关系,一切都以家族利益为重,就算是姻亲,在利益不对等的情况下,也会出现决裂。
薛宝凤还是摇头:“薛叔你想的太过简单,我是一定要去的。一是我有必须要救出来的几个人;二是,此次连家堡内乱早有预谋,不光有无泪城参与,更有暗流在背后谋划操纵,不管是对于我们薛家在沧州的利益也好,还是弄清暗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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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划也罢,这都对我们薛家极其重要!”
“薛叔不要忘了,几年前凉州苍梧书院的覆灭,其中便有着暗流的影子。”
薛礼无言,片刻后:“小姐若是非要前往,那我也不便多言,只是还望小姐到了后听我所言,不要轻举妄动。”
薛宝凤点了点头,而连青璇则是感激的看了其一眼。如今有薛礼这尊上人的加入,不管其动不动手,都会形成一定意义上的威慑,毕竟薛家乃连家堡姻亲。
随后,三人便是在薛礼的带头下走了出去,在路上薛宝凤突然想起一人来,对着连青璇问道:“那江映红小姑娘呢?怎么不见其人?”
连青璇闻言一叹:“她自前两日醒来后,就已经暗中离去,我也不知道她的人影。”
薛宝凤不语,希望她能经受住打击吧。
......
回到战场,只见崖畔山峰之间,一金一紫两道身影正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交锋着。每一次交手,都伴随着真元激射,雷鸣乍想。
许无泪一剑挥斥在冉烈的拳头上,竟是只留下了一道剑痕,顷刻间,那道剑痕又消失,恢复成原来模样。
“可恶!” 许无泪内心暗骂。这冉烈看似赤手空拳,实则手上戴有天蚕丝所锻造的蝉翼手套,可谓是水火不清,刀枪不入。
“嘿嘿!许无泪,你是没有吃饭吗?劈在我的拳头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冉烈嘲笑道。
实则冉烈也不好受,每一次挡击,自己的身形都会被震退半步,内部脏器轰鸣。
不过其眉目却很兴奋,对于习武如痴的他来说,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才是他的追求。
蓄力一剑将冉烈击退,自己也在空中后撤一步 :“冉烈,你当真要与我不死不休?”
冉烈揉了揉拳头:“不死不休两说,但是战至力竭是可以的。”
许无泪接引‘地精天藏’,回复着自己消耗的真元。脸色异常难看,谁也不是傻子,暗流之人一直未动,明显是拿自己当先锋兵使,如若自己与冉烈拼至两败俱伤,恐怕不妙。
因此许无泪没有再动手,而是凌空与冉烈对峙。冉烈也是在汲取着地精天藏恢复己身,没有如先前那般出手。
“那许无泪怕是已经不想动手了!我们如若再不现身我怕他会临阵脱逃。” 鹿三千看向左寒蝉。
左寒蝉眼中毒辣地看着那边立于空中的许无泪,暗骂一声‘废物’。后对着鹿三千道:“你在这里看着钟鸣三人,我先行上去。”
后带着七名全身笼罩于黑幕下的暗流杀手走了出去。左寒蝉御空而行;而那七名暗流杀手,却好似蜻蜓点水一般的跟于其后,踏空飞去。
不一会儿,左寒蝉就来到了许无泪的身旁:“无泪兄?此前有事耽搁了片刻,我这没来晚吧?”
许无泪闷哼一声,心中暗骂:“阴险的老东西。”
这边的正在调养的连青山,看着左寒蝉道:“你暗流终于是坐不住了。”
左寒蝉背负双手,看向连青山:“果然,你们早已知道是我暗流在谋划。只是不知道你们是从何处得知?”
连青山轻语:“还记得苍梧书院吗?苍梧书院被灭时,我正在其中执教。当日侥幸逃过一劫,却也是中了你暗流的功法——天煞掌。并且还在凶徒中发现了一道使用‘截江指’的身影。等回到连家堡后便找到了义山进行查证,毕竟义山与你们打过交道。然后确定了就是你暗流之人所为,并且在我连家堡中还埋有你暗流的棋子,武境不低。于是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做调查,等待着你暗流的发难。”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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