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别郁闷了,你看你这不是没被打吗。进局子这种家常便饭的事,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你看要不我唱首歌,你开心一下?看这儿这么应景,我来一首‘铁窗’怎么样?”
“铁窗?我让你铁窗!还给我铁窗?”王老大一看自己队伍中还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二百五,就气不打一处来。挥舞起巴掌在这个不开眼的小弟脑袋上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哎哎哎,不要闹事。”打闹声吸引了前来传唤的警察,只是这警务人员并非是找他们,而是走向了隔壁。
“你们谁是吕岩?”
“我。”吕岩没做什么亏心事,自然没有什么好惧怕的。这声“我”字就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像刚才那个赵公子,被叫出去的时候唯唯诺诺的。
“有人来接你来了,你可以走了。”
“没我什么事了?”吕岩满脸狐疑的问,“我不需要交代点什么吗?”
“不用,那个叫武刚的老外已经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你们的确属于正当防卫,你们是在扭送这姓赵的来局子的时候被这帮混混拦路,二十几个人打三个,这种时候还手还不算正当防卫吗?”这位小警官呵呵一笑,再次开口:“只是没想到,你们三个挺厉害啊,打趴了这么多人,自己还没受伤。”
“那警官,我们呢?”在隔壁有那着急的人,眼看这三人没事,便好奇的问关于自己的问题:“他们这三个没受伤的人都没事了,我们被打的是不是也没事了。”
这位警官,一脸严肃的吓唬王老大他们几个:“你们干的什么你们知道吗?放古代你们属于劫法场,偷梁换柱,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说完,这名年轻警官朝谢今年他们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可是王老大他们可就不淡定了,被这么一吓,有些胆子小的人居然直接就哭出声来了。可怜啊,吃了没文化的苦,上了没文化的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警官收起游戏的表情,上下打量了谢今年一番,对着他问:“你就是谢今年吧?你也有人来接,不过这会在和我们头儿聊天呢。他们让我把你带过去。”
谢今年就纳闷了,到底是谁来接他呢?杨二?江海洋?还是敖广?但这些人有人认识这位警官的上司吗?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谢今年索性就不去想了。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让他明白一个道理,船到桥头自然直,与其在这耗费脑力,还不如早点过去一探究竟。
吕岩和谢今年,走到门口。吕岩伸出一手,笑着对谢今年说:“今年老弟,今天能和你并肩作战是我属实没有想到的,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呢。不过让我更想不到的是你的伸手居然如此高强,让我也有几分佩服。关键你还是个侠义心肠,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吕岩对谢今年一阵天花乱坠的吹嘘,让谢今年都有几分飘飘然了,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此时的谢今年经历了今天晚上这么多事后,觉得,其实吕岩这小子说不定还不错,以前可能是有些冤枉他了。于是谢今年也伸出了手与吕岩握手言和,“没有讨厌,只是我这人比较慢热,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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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脸。”
“没事,那我们以后可要好好相处了。”
二人就此道别,吕岩出了局子;谢今年上了楼。只是两位少年再见之时却又不知是何光景了。
谢今年来到楼上的办公室,见到了小警官口中的“头儿”,是一个干练的中年人形象。此时他对面坐着的居然是一张老面孔,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马家武。
“呦,好久不见,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又是在局子里。看不出来你和这还挺有缘分的嘛。”马家武见了谢今年也不见外,一开口就调戏起了他。
谢今年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也没有在意的理由,毕竟别人还是来接他的,可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只是他好奇这马家武怎么知道他在这的,难道又是马小云,马小腾兄弟两安排他来的?好奇并没有憋在心里,谢今年开口问道马家武:“又是你老板吩咐你来的吗?他们的消息这么灵通?还是就一只盯梢着我呢?”
马家武嘿嘿一笑,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让我来的另有其人,你也就别瞎猜了。”
“好嘛,你还说你是特意来看看我这个老战友的。原来还是为了别人来的,看我只是顺路啊。”这干练的中年警官开口调笑道,换来的却是马家武的一阵白眼和反驳,“你平时不也没来看过我吗?”
“我这不忙嘛。下次,我做东,叫上哥几个一起搓一顿,好好聚一聚。”
“得了吧,就你这铁公鸡还请我们搓一顿?你说你,哪次不是让我来掏的钱?”
“这不,你嫂子在家管的严,财政大权都捏在她手里。等我哪天发工资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马家武就插上了嘴:“得了吧,弟妹那什么时候克扣过你了,明明是你抠门,还非要把锅甩给我们弟妹。你说你张大炮都当上所长了,还这么抠门。”
“你当着外人的面,喊我的外号干什么?”张所长,看谢今年和那年轻警官憋着笑,把脸都憋红了,赶紧打岔:“小刘。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倒茶。”叫小刘的年轻警官,只能笑着点头连声说是,只是倒完茶后,小刘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口就憋不住,小声的笑了起来。他赶紧撒开脚丫子跑了起来,他可要把今天听到的好好的和这些值班的弟兄分享一把。估计以后张所长这张大炮的外号可就要在他背后流传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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