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宝,纳珍,招财,利市。本尊此番下界,尔等不可躲懒。定要各司其职,安分守己。莫要出了什么岔子,捅出什么篓子。”
“尊上法旨,吾等铭记五内,不敢忘废。定尽心职守,克己守心,不敢辱没尊上威名。”
“好,很好。这天上之事就交由尔等打理了。”
名为纳珍的小仙官,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轻声问道:“敢问尊上,此番下界,虎儿也跟着去吗?”
尊上点头不语,轻轻抚摸着纳珍的小脑袋。纳珍鼻子一酸,似要哭泣,可就是倔强的把泪水憋在眼眶中,不让它流下来。这一切都被尊上看在眼里,语气带有几分温柔的对这纳珍小仙官说到:“我知你平素与虎儿交好,它的起居饮食也都是你在负责。只是此次下界前路未卜,带上虎儿也好助我一臂。你与他不会分别太久的。”
纳珍对尊上的话不带半点怀疑,在他心中,尊上可是凡人都在供奉的大神仙,这样的尊上怎么会骗人呢。
“那尊上此次下界回来可要讲许多许多故事给我们听。我们也想知道人间的样子。”招财是个胖乎乎的小仙官,玩心大,好奇心重,这里最能闯祸的就是他了。
“莫要给尊上添麻烦了,尊上此番是去办正紧事的,哪有世间帮你记录什么凡间轶闻。”招宝最为懂事,也最为老道,一副兄长的气派,私下里一直是他带领着这几个小仙官,招财惹事后也是经常是他跳出来擦屁股。
利市则是最沉默寡言的,哪怕此番尊上下界他也没有多说几句话。只是默默的聆听尊上的教诲。
“尊上此番下界,我等道法微末无力相助。惟愿尊上取回寄存于我等身上之宝物,可助尊上一臂之力。”说着,四位仙官分别取出:缚龙索,量天尺,如意金钩和灵华明镜,置于胸前。
“本尊此行已有镇海神鞭和聚宝盆,无需更多。尔等留着这几件宝物傍身罢。我此番离去,尔等也要注意自身安危。切莫招惹祸端。”说罢,骑着那头唤作“虎儿”的黑虎便下了凡尘,留下四位小仙官,或愣愣发呆,或轻声抽泣,或欢欣雀跃,又或者无言离去。
“尊上乃黑虎玄坛赵元帅,金龙如意正一龙虎玄坛真君,是为阴间雷部将帅又是五方瘟神之一,更是凡人心中的正财神。此番下界,必能大显神威。我们不用为尊上担心。况且还有虎儿相伴,必可独占鳌头。”招宝安慰着众人也像安慰着自己。
在人间,有一处聚集了好几位天上仙人,只为对付一个凡夫俗子。有个男人本来想见一面这个凡人,却久等不到,无奈之下,只得亲自找上门去。不料却正好撞到了这一幕。一个神仙,大言不惭的向一个凡人索要金银之物,这成何体统。
可气,男人不由得喊出那句:“不就是钱嘛?老夫多的是。我来替他还。”可能是仙兽有灵,胯下黑虎好似能体会到主人的情绪,居然也发出一声怒号。一声虎啸,震慑天地,动人心魄,也勾动了从另一头赶来的男子胯下烈马的长鸣。
来者,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绿袍宽袖,重甲在身,端坐于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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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烈马之上。此马身如红炭,鬃毛似火,可绝尘千里,踏山渡水如履平地。正是那“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宝马赤兔。那鞍上何人自不必多言了,至少不是那三姓家奴。
“公明兄,别来无恙啊,几日不见更是春风得意啊,看来这几日没少受那人间香火。”
“哪里哪里,云长兄也不是面色红润?人间这求财的香火又岂会只供我这一家?”
“我道是谁,原来是两位财神爷大驾光临啊。”钟离权看见又来了两位神仙不由得皱起眉头,“你们二位也是为了这谢今年而来?”
“我本欲寻他谈些事,见他许久未到,便来一探究竟。结果就看见众位拉着他谈天说地地情景。不知云长兄所来何事?”
“某也是受人之托前来接人,不料在此遇见各位。各位因何事齐聚啊?有话不和我们做神仙地说,非要和一个没见过世面地凡夫俗子聊,那能聊明白吗?不过我刚听闻有人居然能让我们财神大老爷掏腰包?不知是何人有如此能耐啊?”
“我这不刚想掏没结果就被你给截胡了吗?要说阔绰,还是你这个财神当的阔绰。”
这两个财神一唱一和,话里话外不断地讥讽在座的各位仙家,甚至同为财神的同僚也不放过。只是这两位财神爷一出现,事情又变得玄妙起来了。不因有他,只因这两位,不仅仅是财力雄厚,更因为这两位武力超凡,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此时若为谢今年而来,那战局的天平往哪里倾斜可就犹未可知了。
“说这么多干吗?还不如动手!”那壮年男子说着话就要撸胳膊挽袖子,却被一旁的老人拦下:“句芒,莫要冲动。”
“公输老头,你怎么这么怂?别人都欺负到你脸上来了还不动手?”句芒虽然言辞不忿,却没有轻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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