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赟对景玉把破烂都捡回家一事耿耿于怀。
从她在执事长老那儿收了储物袋,就蹲守在去坑洞的必经之路,想看看能不能从她丢了的破烂中,捡几样应应急。
结果蹲了个寂寞。
她压根儿就没去坑洞!
甚至连门儿都没出!
大比在即,项赟蹲不到人只好外出历练提升实战经验,废了数件法器后,承受不住肉疼的感受,回宗打算继续蹲守,顺道跟景玉商量一下,不要把捡破烂这条发家致富的路给垄断。
显然,依旧是没堵到人。
好不容易听某个师弟说见着景玉和七人组去了斗法台,结果他一去,又有人说景玉走了,身后还跟了几名弟子。
项赟一得知这个消息,顿时就急了。
这些人定是跟他打一样的注意,想分一杯羹,这怎么行?
火急火燎的按照目击者指的方向飞驰而来,远远就见到衣衫不整的少女,很是狼狈,还流着泪,颤抖的小跑着。
项赟心里咯噔一下。
快速来到景玉面前,一脸沉重:“他们人呢?”
景玉咬着唇一指,项赟的飞剑带着他,唰的一下消失在景玉视线。
景玉也没错过项赟咬牙切齿的说了几个字:“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景玉:“emmmm”
好像戏过了。
本来想演一个穷得捡破烂还被打劫的可怜人,演成了被劫色的可怜人。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景玉还是掉头了。
她表演出了错,让人会错了意,万一出了人命,那她罪过就大了。
元婴后期修为,速度上不可能比不上不到金丹的修士。
项赟还没到,景玉就弯道超车,选了个绝佳的位置藏好了。
那几个被她揍了又打劫的弟子这会儿还懵着呢,只不过没躺在地上懵。
衣衫凌乱,一脸迷茫、委屈外加愤怒的表情,让景玉沉思了。
“我刚刚表现得跟他们现在像吗?”
封流认真打量,真诚回答:“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哦。”
这一幅被祸祸了的形象,不怪项赟多想。
要不是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只是揍人打劫,兴许会怀疑自个儿生猛到了一定境界,连续祸祸了好几个少年。
项赟很快到了。
然后,他也懵了,并陷入了沉思。
这,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玉师妹被欺辱后狼狈便罢了,这几名师弟居然不是一脸餍足的丑恶形象,怎么跟玉师妹的遭遇,瞧着差不多?
“项,项师兄?”
怀疑人生的弟子们一见到项赟,那跟见到亲人一样,本来只是憋屈,这会儿委屈得像是熊孩子挨了揍,终于等来了亲爹。
“项师兄,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项赟背脊一下子挺得直直的,神情那叫一个严肃。
莫非,遭受欺辱的不是玉师妹,而是这几位师弟?
啊这……
一群人七嘴八舌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开始诉说景玉的恶行。
项赟听得头都大了,也知道自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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