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种的大多是一些她叫不上来的花草,每天侍弄的人都不少。贺梦越经常跟着看,看着看着就想起了外婆。
以前她也喜欢和外婆一起在家门前的菜地里种菜或帮着拔草。
这么想着,贺梦越就开口和人家提了。
戴着草帽的花匠听见这话,头也不抬的就拒绝了,语气还怪冷淡的。
贺梦越识趣,没有强求。
但第二日她又跟着那人后面移动,对方依旧不看她,拒绝意味明显。贺梦越没说话,扭头就走。
第三日还是如此,直到郑妈发现异常。
“小姐,您看您都晒黑了,就别跟着去了。”郑妈拉住了又预备出门去找那花匠的贺梦越。
贺梦越也不执拗,搬个椅子坐在廊下看花匠。花匠移动,她也移动。
不就是等么,什么等不来?
折腾了一个礼拜,花匠屈服了,自己带着工具来找坐着乘凉的贺梦越。
郑妈不再阻拦,也是因为有贺信阳的命令:“既然喜欢,就让她去吧。只要乖乖待在家里,干什么都随她,去消耗消耗才不至于再惹事。”
花匠难得的多说了几句:“小姐,这活很累,你就看着我,随便帮帮忙就好了。千万别耽误我的事情。”
贺梦越有些惊讶,这沙哑粗犷的声音竟是个女声。
一旁的郑妈皱起眉头,明显不悦。
贺梦越没想那么多,连连点头,捞起袖子就跟着人走。这时,她才看清楚花匠的腿是跛的。她人也瘦削,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却也能感觉到她身上那股子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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