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君迁说过,但接触起来好像并没有说的那样。”虞庆慈道。
方宝珍长叹一口气:“小孩子嘛,缓过来又说不定了。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又闹脾气。说的远了些,越越从小就是在家学习的。也不是没送过学校,只是出过些事情,受了欺负,不愿意再去。后来请了老师来家里上课,估计是到了青春期,嚷嚷着要嫁给老师什么的。那老师也是个心术不正的,要不是越越护着,早就报警抓他了。”
方宝珍越说越气愤,手握拳重重捶在扶手上。
“把那老师赶走了,家里人决定把越越送回学校。但她去了两天又不肯去了,说要待在家里学习。学习就学习吧,偏偏又迷上玩什么游戏,又认识了一个男的。这次更离谱,跟着人家私奔去了。去就去吧,路上还犯了病。要不是犯病,我们还真没那么快找着她。”
虞庆慈听完,倒吸一口凉气。侧头看了眼睡颜甜美的小女孩,要不是这么多天下来也了解了陈宝珍,简直要说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编出来的。
方宝珍侧身给贺梦越拉了拉毛毯,“这几个月简直就是换了个人,我姐夫,也就是她爸,还想要偷偷去做亲子鉴定呢。说来也好笑,差点被我姐给骂死了。”
虞庆慈不自觉的想象起了那场面,笑了出来。
“听说你弟本想跟着来的是不是?现在能理解了吧?”方宝珍也笑,看向虞庆慈。
虞庆慈点点头:“很能理解了。”
“越越爷爷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又只生了一个女儿。孩子从小身体也不好,遭了不少罪。生的白净可爱,谁看着不心疼不宝贝呢。”方宝珍又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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