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尧舜开始,凡是坐上这皇位之人,必将承担皇位之重,作为皇帝,对外要紧,要有皇帝的威严,而对自己,要比对外还要严……”
李松本来就很困,被雪太后叫走,现在又听孙然将这些大道理,李松就好像重新回到课堂上课,就好像在听的最难懂的物理课,实在是忍不住想睡觉。
李松的眼皮快要合上了,孙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陛下,臣也知这些无趣,但就和打仗前要磨好兵器一样,这基本的道理还是要懂的。”
李松伸了个懒腰:“朕知道了,朕只是刚吃了午饭,有些食困,还望先生莫怪。”
李松再次打起精神,想赶紧听完,自己好回去休息。
但是孙然却不是这么想的,看到李松越来越有精神,还以为是自己讲的很好,因此更来劲了。
这一幕让李松又想起登基前的那天,路仪给自己说了一下午的事,而现在,自己也和那天一样,不断的迎合着孙然的话,实际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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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李松绝望的是,路仪只说了一天,孙然却一连给李松上了几天的课。
三日后,李松终于忍不住了,孙然一转身的功夫,李松就趴在桌子上,几秒钟的时间就睡着了。
“陛下,臣说的你可明白。”
孙然再次转过身来,却发现李松趴在了桌子上。
“陛下,陛下?”
李松岿然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孙然却吓坏了,大声喊道:“不好,快去叫太医!”
如果说老师是李松最讨厌的职业,那么医生就是李松最害怕的人,隐约听到“太医”两个字后,李松突然惊醒,抬起头,看到了孙然惊慌失措的样子。
“别别别,朕没事,不用叫太医。”
孙然听到了李松的声音,然后看到李松并无大碍,也放心了。
“还好陛下没事,那我们就接着刚才的讲……”
“等一下……”
李松站起来,走到孙然身边,把孙然扶到自己的座位上,让他坐下。
“陛下,这使不得,臣不敢坐陛下的位置。”
“您一直在讲东西,太辛苦了,在这南书房没有君臣,只有老师和学生,先生不比多礼。”
李松觉得,自己再这么听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说实话。
“先生,既然母后让朕请教先生,朕信任母后,也信任先生,朕就直说了,现在三位尚书掌握朝廷,城外还有三万叛军,现在京城又来了个东魏使者,朕不知该如何处理。”
孙然笑了笑:“这几日,臣一直在等陛下问自己,臣很欣慰,陛下能忍三日。”
李松给孙然倒了一杯茶:“先生既知我意,那就请先生赐教,就从城外叛军说起吧。”
孙然喝了一口茶,然后开始说。
李松没想到,孙然说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臣以为,目前对付叛军的对策没问题,等叛军归降后,该入天牢的要入,该流放的流放,该杀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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