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拿起杯子,对凤语儿说:“语儿不是不喝酒吗?”
凤语儿说:“陛下能着百姓服装,独自前来,小女子也可破一次例,陛下请。”
凤语儿一饮而尽,可放下杯子后,却发现李松只是拿着杯子,迟迟没有喝下去。
凤语儿问:“陛下为何不喝?”
李松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看着凤语儿的眼睛,对她说:“朕怕这酒里有毒,或者是和在意中楼一样,往酒里下了些别的药。”
李松说完,凤语儿脸色微变,虽然极力控制着表情,但还是被李松发现了。
凤语儿弱弱的问:“意中楼的药都是精心制作,陛下怎会想起……”
李松微微一笑:“朕并没有想起在意中楼的任何事,但你刚才的话已经告诉了朕,说吧,这次这酒里又是哪种药,还是说,直接下了致死的毒?”
凤语儿又低下了头,看情况,李松知道他猜对了。
凤语儿说:“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可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松站起来,在屋内走了两步,然后背对着凤语儿说:“从安江县回来后,朕不时的会得到你的消息,但朕从来没怀疑过你,直到昨晚,在收到你的信后,又有一人来找朕,她说的话让朕不得不改变想法。”
“是谁?”
“刘三姐。”
“什么!”凤语儿激动的站起身,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李松。
……
昨夜,双阳府外来了一个女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但能遮住大部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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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非常脏,头发看起来也十分杂乱,她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府门前,眼睛一张一闭,似是非常疲惫。
程咬金跟路仪交代完,就回到府门前站岗,刚好看到这名女子,见她身形不稳,像是虽是要倒下去的样子,于是程咬金走过去扶着她。
女子有气无力地对程咬金说了一些话,但声音太小,程咬金听了好几遍,才勉强听全她的意思。
女子是要询问一个人,而当程咬金梳理完她说的话后,脑中显现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李松。
程咬金说:“姑娘,我府中确有一人,模样与你描述的相仿,只是……”
这时,女子一只手抓紧了程咬金的胳膊,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我要见他,我要见……”
说着说着,女子突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程咬金让门外的几个守卫将她搀扶进去,自己赶紧跑去向李松禀报此事。
李松同意后,程咬金便回去,让守卫先把女子抬进最近的房间里,然后给她喂了一些水,没过多久,女子便醒了过来。
程咬金问:“陛下已经同意见你,姑娘要不要先吃些东西,休息好了再过去?”
躺在床上的女子,在程咬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女子低着头说:“陛,陛下,听说皇帝来了福州,难道这里就是他住的地方,那要找的人应该不在这里。”
程咬金从门口的太监手里接过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将她递给了女子:“是的,但陛下仁慈,只要你诚恳,说不定陛下也会答应帮你。”
“那我们现在就去见陛下吧。”女子拒绝了吃食。
于是,程咬金就扶着女子,来到了李松的房间。
女子一见李松,便脱口叫道:“小松兄弟!”
李松这才认出来,眼前的女子正是刘三姐。
李松赶忙走过去,把刘三姐扶到椅子上坐下。
李松问:“三姐,不管怎样,朕还要谢你,要不是你,我妹妹便要遭歹人侮辱了,不过你那晚离开后,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
那晚李松中了软筋散,随后被张二哥打晕,白天醒来后,凤语儿便告诉李松,刘三姐救了她,随后离开了破庙。
只是现在,李松看着刘三姐的样子,像是经历了什么大事。
可是李松说完后,刘三姐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三姐,三姐……”
李松叫了半天,刘三姐才回过神来。
刘三姐问:“小松兄弟,不,陛下,不知语儿姑娘是否也在府中?”
李松摇摇头:“没有,除了接到过她的信,她人现在何处,朕也不清楚,听老程说,你来福州城找朕,不知是为了何事?”
刘三姐看向李松,对他说:“方才陛下说,那晚我救了语儿,然后离开了破庙,这是语儿对你说的吗?”
李松点了点头:“是的,语儿还说,是你觉得没脸见我们,所以留下了钱,独立离开了,朕还要多谢三姐留下的钱,不然朕也回不到福州……”
李松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刘三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李松也起身,过去搀扶着她,也不知她要做什么。
刘三姐打开门,看了看外面,除了程咬金,没有发现其他人,这才关上了门。
刘三姐回过头,对李松说:“陛下,语儿是骗你的。”
“骗朕什么了?”
“我的两位兄长,不是我动的手,是凤语儿杀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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