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被楚言的长篇大话吵得不耐烦,粗话连篇地骂道:“我告诉你小子,你最好快着些,否则老子封了你的屁、眼儿!”
“行行行,这位大爷您稍等,小的正擦屁股,马上出来,不劳您来封屁、眼儿,您看您这,说的可真恶心!”楚言一边不满地回门外的保镖,一边发泄般地扯卷纸座上的手纸。
俗话说,做戏得做全套!
一个拉屎被人催的人,能有多好的脾气?他得做得像样些才行。
楚言出来后,领头的人便过来开始公式化盘问,一边盘问一边仔细检查楚言脸上是否有易容的痕迹。
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这时领头的保镖耳麦里传来赫连滫命令的声音:“那杀手身手不错,用枪试他,要是打死了就地拖出去当花肥!”
赫连滫一边下达指示一边邪邪地看向薛,他觉着看薛筱着急害怕的样子,似乎还蛮有趣。
薛筱这边正疑惑为什么从卫生间出来后的楚言给她的感觉和之前躺在沙发上那个楚言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时,耳边传来赫连滫狠毒的命令,薛筱一个激灵,彻底回过神来。
“你要对楚言做什么?”薛筱紧张地看着赫连滫。
“嘘!丫头,安静些,别吵吵,你忘了叔叔这是带你过来看戏的?所以啊,你就只管安心看戏就是!”
赫连滫话音才落下,薛筱便看见领头的那人拿着枪对准楚言。
薛筱急坏了,连忙大声喊道:“不,不要!”
赫连滫对薛筱的喊声充耳不闻,薛筱整个人顿时感到绝望极了。
她害怕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楚言死在那儿,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的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楚言也是着实被吓惨了,他颤抖地举起双手,脸色惨白,哆哆嗦嗦道:“大...大爷有话好好说,我...你看啊,我刚才就是嘴欠要不我抽自己俩嘴巴子向您赔罪成不?”
楚言一边说着一边左右开弓,一点儿不手下留情地对着自己的脸颊招呼,一边打自己嘴里还一边哭喊着:“大爷,您看啊,这样您解气了不?您...能否把您手上那玩意儿收起来?呜呜,您别那它对着我啊,那家伙可是会走火的。”
拿枪的黑衣保镖完全不理会楚言的哭喊,冷冰冰地道:“小子,爷今儿就是无聊,想玩玩儿游戏,你看啊,若是这一枪你能躲过去,那就算你幸运,要是不能躲过去,哼哼,后园那些昂贵的鲜花宝宝们,可正缺肥料呢,葬在鲜花丛中,你也不吃亏!”
“开玩笑呢吧你!”听完黑衣人的话,楚言顿时跳脚:“您那可是...可是真家伙,我能躲得过去?不是...大爷您至于吗?我不就是刚才嘴欠说了两句粗话嘛,不至于犯死罪吧?再说,这...您也不能全怪我啊,您说我这,正在方便呢,这位兄弟突然闯进来,还把门都给踢坏了,我就发泄一两句,不过分嘛!还有啊......”
“你闭嘴!”领头人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打断楚言的喋喋不休。
楚言被一脸凶神恶煞,眼神带着浓浓杀气的保镖首领吓住,立刻噤声。
看着那黑乎乎的枪口还直直地对着自己,楚言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是真的害怕啊!
楚言跟在顾墨希身边那么多年,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是没见过,可之前他见的那些,都是他站在指挥的位置,看着自己手下人拿枪指着别人,他自己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被人拿枪指着脑袋。
对于楚言来说,这落差可真够大的。
而且他知道,今儿拿枪的人看上去可不是在开玩笑,要是那扳机按下去,他的头可真的会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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