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应已死,粮草也尽,不得不退呀。”果然韩遂、马腾见内应已死,而粮草又耗尽,终于不得不拔寨退军。
“哈哈,大败韩遂、马腾的时机到了。众位与我全军出城,追杀韩、马反军!”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正等着这个机会呢,怎肯放过,随即四人引军追杀,且一路令人大喊韩遂、马腾粮尽,扰乱韩遂、马腾联军的军心。
果然,韩遂、马腾联军的军心动荡,相反,李傕等四人大军的军心士气却极其旺盛,这一涨一消,结果不言而喻。
韩遂、马腾联军大败,死伤遍野。
马腾处,马超领数千精兵死死抵挡张济,李傕的大军,他对马腾道:“父亲,你先走,待孩儿杀退追兵。”
“吾儿小心。”马腾知自己儿子马超的勇武,也不啰嗦,先一步带残兵溃逃。
“张济,李傕,我马超在此,你等速上前来受死。”马超枪指前方张济,李傕数万大军,丝毫不惧,连带着跟随他的数千西凉精兵也士气提振不少。
“黄毛小儿,猖狂。”张济,李傕大怒,张济首先提枪朝马超杀来。
两人大战,然而,不到三十个回合,张济便力有不逮。李傕见势,提刀相助张济。
面对张济,李傕的围攻,马超毫不退缩,独身与两人大战。
马超果然极为勇武,不到一百回合,杀得张济、李傕两人节节败退,险象环生,甚至李傕差点被马超一枪枭首,吓得他拨马回逃。
张济见李傕逃了,他自己一人怎敢再战马超,当即也拨马回逃。
“杀!”马超趁势,领数千精兵便追着张济、李傕杀入二人数万联军当中,竟生生杀退两人数万联军。
“哈哈哈哈,鼠辈!”马超浑身浴血,大声耻笑。
……
马腾这边有虎子马超之勇,生生杀退李傕、张济大军,可是韩遂那边却就没有马超这等勇将了,韩遂被郭汜、樊稠前堵后追,近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界,好不绝望。
终于,在临近陈仓的地方,韩遂被樊稠堵截住了。
眼看韩遂已经走投无路,马上就要被擒杀,这个时候,韩遂突然想到自己与樊稠的交情,他勒马向樊稠攀情道:“吾与公乃同乡之人,素有交情,今何须赶尽杀绝?”
樊稠内心的确到并不想真个对韩遂赶尽杀绝,不禁面露犹豫。
韩遂见有戏,立刻继续道:“我此次领兵前来,是因受马腾蛊惑,其实亦是为了维护朝廷罢了,并非针对樊兄,樊兄若肯放我一马,我来日必厚报樊兄之大恩。”
樊稠想到就算杀了韩遂也没用,反而让凉州尽数落入马腾之手,便放韩遂一个人情如何!
樊稠最终点了点头,笑道:“只希望韩兄不要忘了我今日对韩兄之恩才好。”
说罢,樊稠便引军退去,韩遂松了一口气,终于保得一条性命,逃回西凉。
说起来,虽然是并州刺史,但并州却并非韩遂地盘,韩遂的根基仍在凉州,他与马腾,当初的董卓,都属于西凉集团。
……
与樊稠一同围堵韩遂的大军当中,有一将领是李傕的侄儿,他回去之后将樊稠放走韩遂的事情告知了李傕。
“什么?樊稠竟然私放韩遂反贼性命!”李傕大怒。
对此事愤怒是其次,李傕更想要独掌朝廷而得到更多的利益,因此他密谋郭汜,设宴请樊稠、张济赴宴。
樊稠、张济不知道李傕、郭汜想要卸磨杀驴,酒至半酣,李傕忽然怒指樊稠道:“樊稠何故私通韩遂,欲谋造反乎?”
“你说什么,我意欲谋反?”樊稠大惊失色,瞬间酒醒。
然而,李傕、郭汜既然设计此局,怎容樊稠辩解。
“砰!”摔杯为号,几十名刀斧手冲了进来。
樊稠还未来得及解释,刀斧手已经乱刀加身,而他手中一无兵器,身上也无铠甲,顷刻间便被乱刀砍中。
“啊!”樊稠惨叫,血溅当场。
看到樊稠如此惨死,张济也吓得冷汗淋漓,跪伏于地。
李傕、郭汜杀樊稠有理由,但却没有理由杀张济,否则几人麾下西凉将领恐有不服,李傕将张济扶起,安抚道:“樊稠私通韩遂谋反,故而诛杀,张将军并无此错,何须惊惧?”
李傕、郭汜虽然没有杀张济,可也着实吓坏了张济。
张济害怕有一天也如樊稠的下场,时隔两日便辞李傕、郭汜,带着麾下兵马前往弘农屯驻去了,只求远离长安这等是非之地,关中彻底成了李傕、郭汜二人的地盘,让两人好不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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