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听说因为和离一事,沈文已经离京回了岭南,而太妃还留在京城,太妃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回去呢。”孔凡之把如珍的疑惑也问了出来。
“无诏不离京,岭南王府只接到让他们上京自辩的诏书,可没接到让他们离京的诏书。沈文以前也只是个驸马,不算岭南王府的核心人物,去哪里倒也没什么所谓。
岭南王太妃罗霓就不一样了,虽说岭南王已换成沈家大公子,但罗霓的身份地位不降,反而更重了。她是与已故岭南王一起上京请罪的,皇上没有明确旨意让她离开,她是绝不会也不敢乱来的,否则那就是给了皇上一个讨伐岭南王府的理由。”
“那太妃一个人在京城,她不害怕吗?”这个问题,如珍是从女人的角度思考问出的。
“这你就太低估这位太妃,她与已故岭南王共同执掌岭南,已故岭南王有事外出,岭南事务都是全权交给她来处理的,可见此人的能力与手腕。就拿这次岭南王府出事来说,进京这么多天,除了第一天上请罪折子进宫外。
她从未迈出岭南王府一步,也不去拉拢昔日好友为她求情,至始至终没有主动为岭南王府开脱过一句,一幅全凭皇上处置的态度。这也恰是她的高明之处,以不变应万变,才能让圣上放心。”孔老爷不得不承认,这位岭南王太妃是个女中豪杰。
连父亲都对岭南王太妃赞不绝口,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希望未来的日子里,她不会成为孔家的对手,如珍如是想着。
越来越接近春节了,今年孔府孔老太爷一如往年收到参加皇家家宴的邀请,孔府其他人留在家里过年,如珍觉得阿弥陀佛,可别再让她去了,她的小心脏可经不起这一回两回的小动作。
最近终于腾出手来的莫世,似乎终于记起他还有一个关门弟子。都快过年了,不打算让如珍闲着,开始传授如珍针灸之法。没有练习对象,起初如珍只能自己扎自己,因为没找到方法,那是一扎一个疼。
实在是疼得不行了,就拉来孔凡之当练习对象,起初为了妹妹孔凡之还是挺大义凌然的。但扎久了他也疼得受不了,看到如珍只能赶紧躲着走了。
没办法,如珍只好又开始拿自己试验。熟能生巧,如珍终于学会了,但还来不及开心,就被莫世:“要不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真想把你退货了,足足花了五天才勉强学会,当年我可是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如珍被莫世华丽丽的炫耀给打击得体无完肤。
赶紧找她娘寻求心理安慰,莫氏听到笑了起来:“不是谁都能跟你舅舅一样医学天赋异禀。娘当年学针灸足足练了有七日,你如今才用了五日,比娘强多了。
而且你舅舅一个时辰内学会针灸那是有典故的。你舅舅他从小就好胜,他那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与人打赌,要一个时辰内学会针灸,不让就得学狗叫。为了不学狗叫,那还不得可劲在一个时辰内学会嘛。”原来还有这一出,其实不管是不是打赌,还是证明了她舅舅的厉害。如珍幻想着有一天学成之后,也能像他一样,悬壶济世走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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