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染残阳,浓雾吐凄艳。
献灵台,缓缓升起一片血湖,血湖内有无数骸骨浸泡。四周有阵法光芒闪耀,许多蛟龙族人看守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密密麻麻,跪在周边,被血丝缠绕,每一个人跪的地方,都是这阵法的一个节点。
“成了!成了!哈哈哈哈,不枉我这些时日费劲心机。”
蛟璋振着双臂狂妄大笑起来,
“是啊,奴家今后就仰仗君上你了~咯咯咯”狐媚儿抿嘴一笑,
“哈哈哈”
蛟璋转身走向被绑在座上的蛟肆,
“怎么样啊?父王,你做不到的我帮你做到了,你还满意吗?哈哈哈哈”
“你怎么敢?!你这个逆子!你要将我族置于何地?!”蛟肆不顾气血流失,气急败坏地质问,
“父王如此畏畏缩缩又有何用,难道忘记大战后我们损失多少将领,既然想做这海底霸主,那这下界之主,上界之主又如何做不得”
“世间因果皆有应,你迟早……”
“哼,晚了”蛟璋不再理会奄奄一息的蛟肆,启动了阵法,
“混蛋——,你对父王做了什么!!”暗色的水波轰向蛟璋,
“不想同为蛟龙族的殿下,差别竟如此之大,大殿下不过整日居心叵测的小人尔尔。”
蛟璋捂着肩膀,打量着前来的二人,
“我当是谁呢,真是我的好弟弟,锦鲤族的水君都被你带来了。”
“小人又如何,待我等手握天下,又有何人敢以谬论,对付你们,小人就够了!”
“来人,把他们绑了!”
“快走,别过来——”蛟肆声嘶力竭,拼劲最后的灵力后气绝,
“父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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