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心慈见陆信的变化,总与陆信说一个王昊便已让她受不了,若陆信也变成这般模样,岂不无聊至极。可陆信已不是先前被燕心慈稍加挑逗便满脸通红的模样,每次只是笑笑,也不多言。
在燕心慈的“折磨”下,陆信的易筋缩骨术和易容术也是炉火纯青,只要不是身材相差过大,已可以伪装的别无二致。
这日,陆信与王昊对练的过程中,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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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王昊的攻击比往常更加凌厉。原本自己招架三五招方才中一招,可今日却招架一两招就会被击中一下。到后面,陆信已是完全无法招架,单方面的被王昊用竹剑痛打。
王昊数剑连刺,剑剑刺在陆信手腕处,陆信吃痛之下感到手腕一阵酸麻,终是没能撑住,手一松,竹剑已是飞了出去。
“你我每日这般练剑,已多久了?”
陆信捂住红肿的手腕,捡起地上的竹剑答道:“已是两年多了。”
“两年多,却连剑都拿不住,果然是废物!”
陆信这两年日日受他言语侮辱,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地说:“你教训的是。”
“从明日起,我便不与你这般练剑了。”
“为何?”
“你该离开这里了。”
陆信的面色终于有了些变化:“可我还未学成,也不知道仇人是谁。”
王昊不再理他,转身离去。
“我什么时候离开?”陆信问道。
“今晚子时,自会有人来接你。”
陆信知今夜便要离开血月教总坛,本想等燕心慈再来时同她道别。可是等了一下午,却并没有等到。先前陆信不能凭自己的能力将脱臼的关节复位时,她倒是日日过来。等陆信慢慢掌握个中诀窍之后,便只是隔三差五地来,最长有一月都不曾过来。
所以陆信虽是没有等到燕心慈,也不觉奇怪,只是心中有些遗憾。陆信自幼便失了母亲,名剑山庄中的女眷都当他是少庄主,总是恭敬有加。这两年的相处,他嘴上不说,心中已是将燕心慈当成母亲一般的存在。
到午夜十分,陆信早已收拾好行李——其实不过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一柄竹剑。这竹剑早已不是最初所用,自从王昊开始还手之后,竹剑每隔三五日便需换一根。只是他今日既是要离开,便带一根在身边做个念想。
今夜似是有些阴天,天上黑压压的看不见半点星光。陆信坐在石桌前,正抬头望着这夜空,忽听身后一个声音传来:“陆公子,别来无恙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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