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局的情报组组长被抓了?你是谁?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游客,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长谷部律不动声色站在原地,很冷静,正在透过地铁站内的一些反光设施,观察秦羊。
“长谷部律,别给我装傻!普通游客会把自己打扮成女人吗?”
秦羊冷笑,孟世静就站在他的身边。
长谷部律闻言,沉默道:“这是我的特殊癖好,我们东瀛人都有这个爱好,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事情”
“看来你是想死了!”
秦羊懒得再跟他废话,轻轻一捏他的肩膀,顿时便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声传来。
剧痛钻心,长谷部律痛得呲牙咧嘴,面容狰狞扭曲,额头冒出滴滴冷汗。
“放…放开我!我并没有抓你们什么第九局的情报组长!”
“哼!还敢狡辩!我秦羊的朋友你也敢抓?老实说!是不是你抓的!如果不说!我要你死!”
秦羊冷言威胁,长谷部律大惊失色,口袋中,握着手机的手,却镇定得一动不动。
“秦羊?你是秦羊!?秦羊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抓您的朋友,我连您的朋友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抓您的朋友?”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秦羊瞥了一眼他那只口袋中的手,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两天前,我的一个第九局朋友,在费市失踪,我们查到就是你干的!你现在还敢狡辩?哼!实话告诉你,我不是第九局的人,可以肆意形事,如果你不说出他的下落!那你就去死吧!”
长谷部律闻言脸色一黑,听到秦羊这话,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嫁祸自己。
“冤枉啊!秦羊先生!我一直在燕市,怎么可能派人去抓您的朋友?”
“不是你,那肯定是你们其他人干的!多说无益!我数三声,你如果不说,那你这个肩膀就别想要了!”
话音落地,秦羊一用劲,就听到长谷部律的肩膀处又传来一阵骨骼碎裂声,长谷部律痛得一声闷哼,心中大恨!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我日轮社!?不!我应该冷静的想一想!这也需只是第九局的人为了收拾我,随便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想到这里,长谷部律冷静片刻,忍住肩膀处传来的钻心剧痛,道:“秦羊先生!我们确实没有派人抓捕你的朋友!”
闻言,秦羊眯了眯眼睛,灵机一动,道:“我们华国人做事情,最讲证据,没有证据,我会来找你?实话告诉你好了,来之前,我还去找了M国的联邦秘调局,Y国皇家情报处,O国圣殿荣誉会,还有天神集团...他们的人,一口咬定是你们干的!你还敢骗我?说出来!我朋友杨天海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不说窝就扒光你的牙齿,活活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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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羊一声大吼,吓得长谷部律脸色都变了变。
“该死的!看来,这个秦羊并不是随便找借口为难我,而是真有这回事,岂可修!肯定是那些家联合起来干的!然后嫁祸给了我日轮社!”
此刻,长谷部律已经信了秦羊几分,他心中有些委屈,东瀛国就是个小国,本来平常时期在国际上就受人欺负,没想到,他们这些干特工的也被人联合起来欺负。
“是M国!是M国联邦秘调局的人干的!秦羊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是他们的人干的!我被陷害了!”
长谷部律癫狂大叫道,秦羊看了一眼孟世静,孟世静微微点头,露出了手中的录音设备。
见状,秦羊嘴角微微上扬。
“你还敢狡辩?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说出我朋友的下落!嗯?你口袋里是什么?你是不是在给你的手下通风报信?”
秦羊一把抓住长谷部律那只藏在口袋里的手,长谷部律见状脸色一慌,刚想说话,就听秦羊怒吼道:“你他妈的找死!居然敢通疯报信?看来果然是你们干的没跑了!好好!日轮社好大胆子!敢抓我秦羊的朋友!我要让你们所有在华国人员陪葬!”
咔嚓一声!秦羊连同长谷部律的手机,和他右手一起给捏碎了。
长谷部律手机这头,一名接听员听到耳麦中传来的刺耳的音爆声,连忙摘下耳麦对身边的人人大吼道:“紧急情况!快!快!通知所有在华国人员!做好隐蔽工作!该死的!我们被陷害了!那个秦羊要发疯了!到时候第九局肯定会帮助他行动!杀害我东瀛良民,为他那个朋友陪葬!”
这边,秦羊一拳打昏长谷部律,交给第九局的人处理后,便拿着孟世静手中的录音设备,急匆匆赶到了下一家。
燕市,城中心,一家投资公司,一名M国人听完录音中长谷部律那句癫狂的大吼后,脸色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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