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树县是昆仑省境内一个山坳坳里的小县城,四面被天树山脉环绕,是一个标准的盆地地形,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出口。
如今这条出口已经被裂缝给破坏了。
大裂缝沿着出城的公路一直向外延伸,且开口越来越大,到了最后,整条公路都被裂缝所吞没,直到六公里外,裂缝的开口才渐渐缩小,直至于无。
目前,整个天树县的情况是,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唯一的信号塔也在地震中倒塌,通讯也受到了影响。
援助物资,和救援人员,只有通过空投才能一点点送进来。
虽然这里地震的消息已经传递了出去,但这条裂缝的消息却还没来得及传递。
因为自昨天晚上地震,到今天,整个县城的人都在忙着四处救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这条破裂缝。
大家都以为,这条裂缝是地震给震出来的,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还有人则认为这条裂缝跟昨天晚上天空上出现的那条裂缝有关,包括地震也是一样,没办法,实在太巧合了。
唯有秦羊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这条裂缝实在是太深了。
蹲在裂缝旁,秦羊探头看了看,感觉到一种心悸的气息油然而生。
“这条裂缝,深度起码超过三公里!”
秦羊心中笃定
三公里,那就三千米。
扫描透视的探测范围,以他为中心,天上地下,前后左右,能达到三公里的地步。
然而这条裂缝的深度,却超过了三公里,一直没见到底。这说明,这条裂缝的深度最少也超过了三公里。
拍了拍手,秦羊起身,眼下是黑夜,诸事行动不便,只能等天亮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下去查探一番。
“不知道这下面有什么,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秦羊皱着眉头转身,丝毫没注意到迎头撞上来带了阿加莎。
“哎呀!”
阿加莎惊呼一声,脚下一个酿跄,就要朝着大裂缝掉去,秦羊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她。
“你在干什么!?”
将阿加莎拉上来后,秦羊眉头一皱,脑海中找条绳子把这阿加莎绑起来的想法越发强烈了。
阿加莎则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白玉般的胸口,刚才她半边身子都悬空了,要不是秦羊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干什么!”阿加莎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是来找你去睡觉啊?”
诱惑,赤裸裸地诱惑,这阿加莎说完后,还朝秦羊挺了挺胸脯。
秦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阿加莎,仿佛洞彻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阿加莎·库恩特思!你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等出了天树县,我就会把你带回第九局继续审问有关天神集团的事情!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就只好辣手摧花,今天晚上就设堂审问你!你要是真想活命的话,就拿天神集团的情报来换吧!”
说完,秦羊便甩手走了。
阿加莎见状,生气地跺了一下脚,她刚刚其实还想问问秦羊有关那首歌谣的事情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姓氏?”
阿加莎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厚着脸皮又跟上了秦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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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绝佳的机会!他明天肯定还会跑去救人,只要我继续帮他,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软化他的心肠,再施展美人计,时不时挑拨他,届时,他定会对我处处手下留情,从而放过我!说不定还会对我产生好感,对我割舍不下...如此一来...”
阿加莎脸上浮现了一抹神秘的笑容,随后又是脸色一僵。
“该死的!这里的通讯居然也被切断了,不然的话,我就可以联系库里兰特,让他带人来救我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天树县的县长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得知秦羊白天的时候救了许多人,便带着一帮人跑来感谢,还给秦羊他们安排了一个临时住处。
晚上九点名,秦羊和县长他们闲聊完后,便准备进屋睡觉,一开门,就看见了躲在被窝里的阿加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一眨不眨望着门口的秦羊。
现在条件艰难,大多数人挤在县政府的食堂里睡觉,还有一些人撑着帐篷在外面睡觉,秦羊他们两个人能分到了一间房,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我是不会睡地上的!昨天在山里都快把我冷死了,我即使是阶下囚,也要有人权!”
阿加莎躲在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羊恼怒,伸手去揭被子,想把她拖出来,却发现这家伙居然玩裸.睡!
“我不介意和你同床!”
阿加莎十分大胆地跪在床上,向着秦羊展示自己那白玉无暇般身材,也不怕秦羊兽性大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给办了。
秦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这是吃定我不敢动手?”
阿加莎裹上被子,依旧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目不转睛地望着秦羊。
“那你上来啊?”
闻言,秦羊的脸顿时僵成了猪肝色。全身细胞都在冲动,鼓励他向着床上的阿加莎发起进攻,但最后,秦羊还是咬牙忍住了。
秦羊伸手去关门,见到这一幕,躺在床上的阿加莎娇躯微微颤抖,内心十分复杂,她既希望秦羊中了她的美人计,又恐惧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真的就要丢在这里。
秦羊关上门后,并没有对她怎么样,而是独自盘腿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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