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裂缝深处传来的恐怖吸力早已消失,那未知生物的怪叫声,和人类的惨叫声,在持续了一阵后,也沉寂下去。
一切归于黑暗,寂静与无声。
经过近一个多小时的攀爬,秦羊带阿加莎顺着峭壁,总算是有惊无险,下到了地底。
“好黑啊!”
阿加莎望着黑乎乎的四周,心中本能升起一股对于黑暗的恐惧。
她整个人跟个猴子一样搂着秦羊的脖子,挂在秦羊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从秦羊身上下来。
“真不害臊!”
秦羊心中无语,前面在山上还要死要活的呢!结果一转眼又这样,说好的要与我势不两立,要诅咒我下地狱的呢?
“唉!”
秦羊叹了口气,也只好暂时由她这样去了。
打量一眼四周,秦羊皱了皱眉头。
这大裂缝底下的空间十分巨大,如同一个庞大地下的隧道,直径目测有五百米,两头向着未知的黑暗深处延伸,不知道尽头有什么。除了头顶的大裂缝,能透进一缕光线照出一条狭小的道路外,四周黑乎乎一片。那黑暗浓郁如有实质,连秦羊那超乎常人的视力也受到了一点影响,看不穿黑暗中究竟有什么。
心思一动,秦羊抱着跟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耍赖不肯松手的阿加莎,左右看了看后,随便挑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阿加莎见状心中暗喜。
“这个闷骚,还说对我没感觉,关键时刻还不是不顾危险救了我?看我怎么俘获你!到时候一定要叫你跪在我的石榴群下认错!”
阿加莎心中美滋滋地想着,夹在秦羊腰上的一双玉腿故意紧了紧。
“你还调戏上瘾了是吧?你要是敢再乱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秦羊停下脚步,低着头,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阿加莎,阿加莎脸一红,埋着头也不肯说话。
早在秦羊抱着她顺着峭壁爬下来的时候,阿加莎就发现了,秦羊并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不过他意志坚定,一直强忍着。
阿加莎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靠一些小动作挑拨秦羊,害怕真触及秦羊的底线,被秦羊抛弃在这地底深渊,到时候,那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腿麻了..”
“那你下来!”
说着,秦羊就要伸手去掰阿加莎那双一米八的大长腿,阿加莎死活也不肯,反而夹得更紧了,秦羊稍微一用点劲,她就跟被捏断骨头一样,大哭大叫,搞不懂的人,还真以为秦羊把她怎么了。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秦羊骂骂咧咧,不怎么说脏话的他,被阿加莎搞得连脏话都飙了出来,阿加莎却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似乎吃定了秦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
果然,阿加莎计谋得逞了。
见她又哭又闹,跟个粘人精似得还搂着自己的脖子,秦羊没办法了,只能任由她去。
“我看你能挂多久!”
秦羊解开绑在两人身上的绳子,将阿加莎视为无物,径直向前走去。
没了绳子,阿加莎坚持片刻,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开始发酸、无力。
又过了一会儿,她额头开始冒冷汗,即使如此,她仍咬着银牙,死死搂着秦羊的脖子不肯松手,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秦羊见状冷笑,笃定这阿加莎过不了一会儿,就会累得松开手自己下来。
但奇怪的是,秦羊慢吞吞地走了二十多分钟,走出去一公里路,阿加莎也依旧没有松手。
秦羊低头一看,赫然发现阿加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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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搂着自己的脖子,贪婪地扇动鼻翼,跟个变态似得,到处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你在什么!?”
秦羊脸都黑了
“啊?”
阿加莎心中一惊,仿佛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脸一红,尴尬地讪笑了两声。
不知道为什么,阿加莎发现秦羊跟一株人形宝药似得,身上有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特别的香,令人着迷不已。每当体力不支,嗅一嗅,闻一闻,竟然能令人精神大震,疲惫感有所恢复,比什么神丹妙药大还丹还离谱。
“没干什么...”
阿加莎支支吾吾说道
秦羊黑着脸,不说话,越看这阿加莎,越觉得她像个女变态,明明长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却没想到干起事来,这么不靠谱,不光跟个痴女一样,缠着自己,还闻自己的汗臭味。
“你最好老实一点!”
秦羊警告道
“哦!”
阿加莎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暗地里却还在偷偷闻秦羊身上的味道,恢复体力。
秦羊抱着阿加莎继续向前走去,走了一会儿,头顶光线消失,秦羊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觉间,已经走了三四公里,头顶的裂缝也已闭合了。
望着前方的黑暗,秦羊神色严肃,缓缓抬脚,避开地面上一些恶心的虫卵后,踏入了黑暗中。
一进入黑暗,阿加莎本能恐惧,把秦羊抱的更紧了,整个人跟磁铁一样牢牢吸在秦羊身上。
秦羊也懒得再管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这地底五千米的黑暗中,他的视力被限制到了极限,只能模糊地看清周围十米左右的物体。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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