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我们赶紧过去,陈家嫂子,这事就暂且拜托你去通知朱家,朱家是脱不了干系的。”尧娘听伍尊声色俱厉的说着,也只好应声答应了。
陈子期被尧娘关在房子里,上了一把锁。伍尊离开以后,陈子期就朝着尧娘喊,“娘,娘,我真的没有推那伍士德,是他不小心自己摔倒的,真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尧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严肃的说,“我儿子期,这事暂时还不知道严重不严重,你可知道那伍士德可是未央山伍家,伍友的独子。伍家咱们惹不得,出了事更是躲不得,这次许是要受些苦难,娘也没有办法。你就先待着,我去把这事赶紧告诉了朱贞的爹娘。”
尧娘正准备出门,刚好遇着朱贞,就对朱贞说,“朱贞,这次你和子期真是惹了惹不得的人了,这事说不定是有多麻烦,跟我走吧,回家去告诉你爹娘一声。也顺带着把丁香送回家,有些事也不要给丁香娘讲。”朱贞点了点头,只好应声答应了。
朱贞把丁香送到丁寡妇家门口,把受伤的野兔放进院里,嘱咐丁香在家好好照看野兔,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了。丁寡妇正在灶台跟前收拾碗碟,见着朱贞没有跟自己打招呼一声不吭的走了,就大声道,“朱贞,朱贞慢走啊,等有空了再带我家丁香一起玩。”然后自己又小声的嘀咕着,疯娃子,带也带不好。
朱贞没有回应丁寡妇,快步朝着家里的方向的走去。丁寡妇心里想,这朱贞,跟她说话也不言语,什么时候跟她爹朱一时一样变成闷罐子了?然后,一边喊,“丁香,丁香,臭丫头,赶紧到娘跟前来。”
朱一时正在院子里刨圆木,碎木屑和树皮撒落的满院子都是。朱贞的娘也总是会埋怨朱一时,说他是,一辈子闲不住的“木,犟,驴”(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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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
尧娘到了朱家敲了敲门,朱一时说了声,进来吧。尧娘就带着朱贞走过来。
朱一时看见尧娘,放下手中的活,忙招呼了一下,喊朱贞娘过来,“尧娘今日里可闲着呢?朱贞丫头怎么同你一起回来了?”
朱贞娘找个竹凳让尧娘坐下,尧娘哪里有心情去坐下。就站着把朱贞陈子期误撞到伍家伍士德的事同他们讲了一遍。朱一时听完以后就问朱贞,“朱贞,说实话,那伍家伍士德是不是你们故意撞倒的?”
朱贞就直摇头,说,“不是我们,是伍士德自己不小心跌倒了,重重磕在石头上磕伤了腿。”
“那怎么就把腿给摔断了?”这个事朱贞也很不解,她低垂着脑袋没有回答。
朱一时盯着朱贞的眼睛看了看,心里想,自己的女儿是万万不会撒谎的,就说道,“我家朱贞从来不会撒谎,至于如何弄成这样,这事还要了解个透彻。这样吧,我这就先去伍家,探探究竟。子期娘,要不你先回去,我这就马上去伍家。”朱一时心里也犯难,不知如何应对此事,只想着是自己女儿闯下祸的,做爹的也岂能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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