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娘看着丁香,见她这会儿正笑的灿烂,就说道,“这丁香,小时候又是怕见生人又是爱哭鼻子的,长大了,却古灵精怪的,脑子里灵光的很呢。我儿子期,不对,是不思,想必这如此精巧的手镯定是这丁香丫头给你选的吧?”
陈不思看着丁香,尧娘也盯着丁香,丁香就说道,“哎呀,不思娘,谁选的都是一种心意,心意心意。”
陈不思也不想在谈论这手镯之事,就对尧娘说,“娘啊,我这会跟丁香都有些饿了,你去给我们整点吃的吧?”
尧娘这才察觉到倒把这事给忘了。“你看娘,给乐糊涂了,现在我儿饿了,要吃娘做的饭了,好好,娘这就去做,你和丁香就在这里等着吧,我这就去。”
说着,尧娘就推开门去灶房给不思和丁香烧饭。
尧娘高兴的点着火,看着燃着的火苗,静静地燃着,眼中又流下泪来,是高兴的眼泪,真实的眼泪,因为这一天她整整等了无数天,每一天都煎熬着,这次终于把儿子给熬回来了。怎能不高兴?
陈午就从房里拿出些糕点和一些花生米,毛豆,还有一小坛子蜂蜜膏,“来,丁香,不思,你看有什么喜欢的,就去些先吃着。”
丁香就用勺子挖了一些蜂蜜膏来,然后送到不思嘴边,“不思哥哥,来,尝一下我们未央山的绝味蜂蜜膏,真的是甜上心头,保证你吃了乐一天。”
陈不思看着丁香期待的眼神,就不好拒绝,用舌头把勺子里的蜂蜜膏卷进口中,一股浓香醇香袭来,柔和清凉甜蜜环抱一身。
“嗯,不错啊丁香,活了这快二十年也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丁香见陈不思称赞不已,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乐呵呵的。说道,“真的是遭了罪的陈不思,一些蜂蜜膏就让你那么回味了。”陈不思也乐的笑了。
陈午见陈不思此刻也没什么事,就问他,“不思,你当初是怎么就跳下寒潭了,能给我讲一讲吗?”
陈不思就说道,“那夜是我在寒潭洞的第三天晚上,天空还下着雨,我就看着寒潭洞里的火,燃烧着,洞里静的出奇,也不知到了何时,长者于茂公就站在洞外喊我,我听到茂公的声音就走到洞口,茂公说是有两个大汉要暗害我,让我赶紧跳下寒潭,已求活路。所以我就没多想,跳下了寒潭去,凭借自己的一些水性和活下去的欲望,我就潜行了几十米,到了寒潭寺脚下,把自己的经历跟俞青主持讲了,俞青主持见我可怜,就收留了我。就这样在那寒潭寺里,一过就是八年之久。”
陈午知道,说是有人见陈子期当时跳下了寒潭,有人说陈子期跳下寒潭,沉到寒潭之低死了,也有人说,淹死了,随流水汇进了茫茫深海。也有人说,被人救走了,但不知是何人?所以,这么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陈午尧娘抱着点希望活着,痛苦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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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八年后的一天,延青执事托人来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子期待在寒潭寺,那时刻,他们又燃起了生活的斗志。
“这么说,延青执事和俞青主持的确没有骗我们,我儿子期在佛家的庇护下好好的活着,真的感谢寒潭寺,感谢佛祖。对了,不思,过些日子就是佛诞节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再去寒潭寺拜拜,总归是好的。”
“爹啊,我每日必拜佛祖,这个你就放心吧。”
丁香却说,“好啊好啊,不思哥哥,听说佛诞节很热闹的,到时候我们就去吧,好吧,不思哥哥。”
陈不思见丁香一心想再去寒潭寺,就说,“好吧,丁香,到时候就带你去。”
丁香“嗯”了一声。
“爹,此去东部几里路,我们还有两个朋友,叫牛丁牛卯的,大火烧了他们的家,他们正重新盖新的房子,我和丁香说好了要去帮忙,从离开到现在已经两天了,等吃了饭,我们就要暂时离开家了,你和娘你们就安安心心的在家,等着我回来。”
陈午说,“我儿长大了,男儿志在四方,总是要出去见见世面,爹娘不会阻拦你们,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小心这个世道,小心不怀好意的人,不要再蒙受无妄之灾。”
“爹,你和娘就放心吧,我会处处小心的。”
陈不思又跟陈午闲聊些在寒潭寺学到的东西。
过了没多久,尧娘就把做好的饭菜端了进来,“我儿子期,饭菜好了,这会你和丁香都饿坏了吧?来丁香,快到桌前坐了。”
丁香就走到桌子前坐下,“哇,不思娘真的是做饭的行家,看这一桌子饭菜,比我娘做的可好太多了。”
尧娘就看着丁香,乐呵呵的道,“丁香啊丁香,现在这张嘴都跟你娘似的能说会道了,哪里是像你说的那么好了?呵呵,不过丁香说的话就是让人喜欢,丁香一样也是让人喜欢。”
“不思娘说的也让人喜欢呢,呵呵,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用不好意思啊,丁香,你跟我儿子期那是打小玩在一起的,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尧娘有说道。“那好,那好,那我丁香就不客气了。”
陈不思一家就和丁香一起,吃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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