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财主奸笑着,对农奴说:“这样吧,咱们做笔交易,你把你女儿送给我做小妾,你欠老爷我的利钱、银钱一笔勾销,老爷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加租子的事,说不定老爷我哪天心情心一好,就给忘了呢,嗯?怎么样啊,这可是一笔划算的大买卖呀,不光免了你的债和田租,还让你的女儿跟着老爷我,一块儿风风光光的享清福,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么。”
农奴女儿大惊失色:“爹,妈,女儿不要啊,女儿只愿在家陪伴爹娘,不要去给人家做小妾,也不要享什么清福,不要啊……”
农奴妻子和女儿抱头痛哭。
农奴抓着财主的衣袖,苦苦哀求:“老爷,孩子还小,求您放过她吧…”
财主冷笑道:“放过她?那好啊,那你家欠我的高利贷银钱,什么时候还清?还有这加租子的事情,你总不会也不在乎吧?啊?”
农奴浑身颤抖:“老爷……。”
财主龇牙咧嘴,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实话告诉你吧,今天你女儿老爷我是吃定了!你就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至于你租子的事,那就要看你女儿的床上功夫了,啊,哈哈,把人带走!”
恶奴们一拥而上,硬生生的从农奴妻子怀里扯走了女孩。
财主一挥手:“把人带走!哼!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给脸不要脸!”
恶奴强行带走了女孩,塞入车中,马车奔驰而去……
女孩的哭喊声渐远渐息……
农奴哆嗦着抱住财主的腿:“老爷,您不能这样啊,不能啊,老爷,我求求你了,不能啊,老爷,您,您就放过我女儿吧……”
财主三角眼一瞪,骂道:“去你x的!”,抬脚将农奴踢倒在地,转身欲走——
农奴老母又气又急,不顾一切地扯住财主:“”我不许你抢走我孙女,我,我和你拼了这条老命!“说着用头撞向财主——
财主大怒,骂道:“你这老不死的穷鬼!”恶狠狠地用脚,将农奴老母踹倒在地,扬长而去。
农奴老母当即口喷鲜血,仆倒在地,一动不动。
“娘,娘,娘你醒醒啊,娘……”农奴爬过去呼唤着。老母双眼紧闭,任如何摇晃呼喊也无济于事,夫妇俩放声大哭,周围围观的乡亲们亦纷纷挥泪不已……
众人上前劝慰夫妇俩:“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赶紧料理老人的后事吧……”
农奴悲愤不已,仰天大叫:“苍天呀,你为啥不睁眼呀!”
这时,人群中跳出来一个浓眉大眼、穿粗布衣服的小伙子,他紧紧攥紧双拳,双目喷火,振臂高呼:“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吧,地主老贼勾结官府,肆无忌惮地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拿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生死根本不当回事!刘大伯家为人忠厚老实,就因为买牛耕苗,不得已向财主借了一吊印子钱,谁知狠心的地主老财变本加厉,非要刘大伯偿还千吊钱不可,这还不算,现在又假借官府之命,强行追加租子,达不到目的就抢人,烧房子!这不是吞心季要把咱们逼上绝路么?老少爷们,依我说,坐在这儿早晚不是让财主逼死,也得活活饿死,干脆咱杀了狗地主,上终南山去投义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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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反正坐在这儿等也是死,还不如起来痛快干他一家伙!”
“对,说的对极了,牛子兄弟我们听你的,你就带着我们干吧!”
一老丈颤颤微微地说:“牛子啊,你可不能这么莽撞啊!这……可是造反啊……是要,要杀头的呀!”
牛子激动地说:“松子爷爷,您老都看见了吧,刘大伯他们一家是怎么被财主逼得家破人亡的,还有前两天被逼死的孙寡妇,村东头的凌三叔,东庄的陈铁匠,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善良人哪!可到头来,一个个都被地主老财活活给逼死了呀,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呀。你老人家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山杏妹子被他们硬生生给抢走了!山杏奶奶不也就是因为这,给活活踢死了么?这些年咱们遭受的罪还不够吗?受的欺侮还少吗?有哪家没被地主老财欺侮过,哪家没有诉不完的苦水和血债呀?!还要多少人家遭殃,还要再死多少人?松子爷爷你说句话啊!”
老丈泪流满面,痛苦而先奈地闭上双眼,无奈地摇头、叹息。
人越围越多,许多青壮年都振臂高呼:“牛子大哥,你就领着大伙干吧!你就发话吧,你说往东咱就往东,你说昨干咱就咋干,全听你指挥!”
“牛子大哥,这回咱们就全豁出去了,拼了老命也跟着你干到底!”
“对,杀头坐牢咱认了,绝不含糊!”
牛子望着众乡亲们一张张激愤的孔:“好,既然大伙儿这么看得起我牛子,那我就带这个头吧!乡亲们,要想不坐在这儿等死的话,就抄家伙,跟我们一块找地主老财清算总帐,讨还血债!这回咱们也要狗财主血债血偿!”
“走啊,咱们去找财主算帐去,去讨还血债啊!”
“走啊!……”
人们拿着铁锹、锄头、扁担、棍棒、叉子等农具,呼喊着口号,跟着牛子直奔财主庄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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