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贼面面相觑，纷纷扔了手中的兵刃，听任官兵上前捕捉……
冯国尉和展都尉对望了一眼……
四
左庶长衙署。
冯国尉和臂缠绷带的展都尉，兴冲冲地迈进厅堂——
冯国尉、展都尉：“大人……”
卫鞅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微笑： “二位看来是马到成功，旗开得胜了。”
冯国尉、展都尉点头： “正是，大人，一切进展顺利。”
卫鞅一眼看见展都尉臂上的绷带，关切地问： “看来挂彩了？伤到骨头没有？让郎中瞧过了吗？”
展都尉满不在乎地说：“不碍事，只不过是擦破了点皮，已经上过金疮药了，过几日就没事了。”
卫鞅点点头，又痛又怜地望着两个部下，叹道： “朝廷里要是多几个像二位这样勤于王
事的能臣干吏，大秦复兴霸业何愁不成哪!”
冯国尉、展都尉感动不已： “大人……”
卫鞅一摆手： “两位先回去歇息去吧。这一阵子可真是辛苦尔等了，等到京城命案结案以后，本官定向朝廷奏请，为尔等请功。”
冯国尉、展都尉齐声道；“谢大人。大人常教诲我等要 ‘既食君禄，当分君优’ ，我二人区区这点小苦也算得了什么，比起大人您废寝忘食，日理万机，简直不值一提呀！大人，您实在太辛苦了！”
卫鞅消瘦的脸庞闪过淡淡一丝疲倦： “好了，两位先回去歇息去吧！”
冯国尉、展都尉二人对望了一眼，叉手道： “是，大人……卑职告退……”
走出大门，冯国尉对展都尉悄声道：“哎，我说，咱们也别回去困什么大觉了，干脆咱们趁热打铁，连夜突击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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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犯，务必要揪出幕后主使者，怎么样？”
展都尉点头：“嗯，咱俩儿都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刚才也是这么琢磨的，就这么说定了。咱们连夜突击审讯，不信就挖不出更大的毒蛇!”
五
刑讯牢房。
烛火通明……
冯国尉和展都尉正在审讯断了手腕的 ‘大哥'。
展都尉厉声喝道： “时至今日，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哥’ 脸色苍白，左手及双脚均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右手已给绷带重重包裹着。‘大哥’ 冷笑道，用微弱的声音锐： “你们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对你们说的，你们干脆将我一刀杀了的好。 ”
展都尉横眉怒目： “哼，你想的倒挺美。告诉你，你不老老实实和官府配合，就连死也没门儿！我这儿有十八种刑具，任何一种都管叫你开口说出实话，要不你就逐一试试看！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大哥’冷笑着，挑衅道：“那好呀，爷爷这几日皮肉正痒痒呢，就劳烦你给挠挠痒吧！”
展都尉勃然大怒，上前抓住 ‘大哥’ 受伤的右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客气就动手拆开刚包扎好的绷带一一
‘大哥’ 顿感不妙：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展都尉冷冷地： “干什么？我想在你的铁手上放点佐料！大头，给我拿些盐巴来！”
‘大哥’脸色大变，浑身颤抖：“不要……不要……”
展都尉手拈挂巴，往嘴上抿了一下：“啧啧，这盐巴还真咸哪……”扭头望着抖成一团的大哥，嘲弄道： “要不，你用手尝尝？”
‘大哥’ 惊恐万状，下意识地缩回右手——
展都尉抓住 ‘大哥’ 右手： “你不尝是不是？好，那还是让我伺候伺候你吧。”说着抓起一把盐末儿，故意作出要往 ‘大哥’ 伤残右手上撒盗的架势——
‘大哥' 吓得五官移位，大声哀求： “我说……我什么都说……”
展都尉朝冯国尉挤了个鬼眼，冯国尉会心地报以微笑。
展都尉将手里的盐末儿放回钵盂中，拍了拍手心：“好，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听着，告诉我，你幕后的主使人，也就是你的主人是谁？”
‘大哥’ 用微弱的声音回答： “他是……”
展都尉把耳朵凑到大哥嘴边： “他是谁？啊？什么？”展都尉脸色大变： “是他？！”
展都尉走到冯国尉跟前，咬耳一阵……
冯国尉也不由为之一震，望着 ‘大哥’： “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大哥’ 依然微弱地回答，并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展都尉和冯国尉对望了一眼： “快去禀报给大人i”
展都尉跨出门之际，吩咐狱卒： “小心看好犯人，他要是有个闪失，我回来决不饶你们！还有，不许任何人进出牢狱！如果有谁敢与人犯通风报信，买放人情，将祸灭九族！都听清了有？”
众狱吏齐声应道： “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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