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亳不犹豫地:“是,没错,是胸部。”
商鞅:“是不是在病人大汗淋油的时候扎的针?”
灵儿不假思索地点头“是的。”
商鞅点头:“可以肯定?”
灵儿:“可以肯定,小人绝对没有记错!”
商鞅点头:“嗯,那,名医还说了什么没有?比方说注意事项等等,”
灵儿:“名医说了,要多注意休息,不要让病人多说话,不要给病人喝凉水,要多给病人穿厚一点的衣服。”
商鞅点头:“申大人治疗过后,他当时反应如何?说话你能不能听懂?神志清楚不清楚?”
灵儿点头:“大人他经过名医治疗后,神志极为消晰,说话也跟平时一样,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反应,”
商鞅点头,“看来你延请的这个名医医术还是蛮高明的吗?手到病除啊!”
灵儿颇为自得:“那是当然一一当地老百姓称他是扁鹊再世,都管他叫“活神仙“呢。”
商鞍点头:“好!灵儿,我给你派个人,你告诉我这神医住处,本相现在就请这个神医过来。”
灵儿脸色大变,头上急得直冒汗:“现在……这……”
商鞅冷笑道:“怎么,你该不会又说记不得神医的住址了吧?”
灵儿:“不不,记得,这哪能记不得了呢,他好象是住在秦魏两国边境上的一个小村镇里,这地方叫……”
商鞅厉声喝道:“好了!你就别在本相面前演戏了!你还是如实交代——你是如何与人勾结,谋害你家大人的?”
灵儿浑身一颤:“相国……小人胡涂,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一一小人并未与人勾结,谋害我家大人呀,小人冤枉呀!”
商鞅冷笑道:“好你个该死的奴才!还有脸在本相面前叫冤枉!方才本相问你许多关键问题,你居然信口雌黄,满口胡言乱语,无一句真话!而且是破绽百出,不打自招!”
灵儿眼珠乱转:“大人……小人适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商鞅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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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狡黠的奴才!我问你,既然你家大人半途身染重病,就该立即延请随军太医症疗,而你却声称自己专门跑出去,延请当地名医来为你家大人医治,这岂不有违常理吗?就算你认为随军太医无法医好你家大人的病,好心请来当地名医,来为你家大人医治,但是,你所延请来的号称扁鹊再世的名医,居然连病人得的什么病症都搞不清楚! 依照常理,既然诊断出病人得的是热病,就应该先给病人喝清凉之水,然后再使用针刺法,并且要使病人身穿单薄衣服,养病住所也要凉爽,这样,方才有利于病人尽快痊愈。而你却说,神医交代要给病人多穿厚衣服,不要给病人喝清凉水!哪有这样的神医会开这样的方子?还有,就算施用针灸治疗,又岂会在病人大汗淋洲之际施针呢?而且还是在病人的胸口部位扎针,天下哪有这样的神医,竞会在病人死穴位置胡乱扎针的道理?”扭头问韩国太医:“太医,本相所说可有偏差?”
韩国太医点头道:“确实如相国所说,即使是一般的普通郎中,也决不会这样治理热病的。”
商鞅:“怎么样,你还敢说自己所言句句属实吗?”
灵儿语塞:“这……”
商鞅冷笑道:“更可笑的是,本相故意给你提示了一些病人犯病时的症状,俩若你当时真的在场亲眼所见到的话,申大人他绝对不会是如此症状!太医,你说是吧?
韩国太医点头;“是的,适才大人所说的症状乃是疟疾症状,并不是热病的症状。”
商鞅:“本相料定你必然说不上来任何症状,而且也知你是在说谎欺骗本相,因此我故意以疟疾病症试探于你,果然你对此是一无所知,你为了蒙混过关,居然顺着本相给的杆子就往上爬——简直是自作聪明!”
灵儿顿时瘫坐于地。
商鞅:“当本相问你郎中在何处扎针之时,你答不上来,我故意用戏言激使你,说你大概是因为偷跑出去与情人私会去了,不料做贼心虚的你竟然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更断定本相的判断是准确无误的——灵儿呀灵儿,你真是聪明到头反被聪明误!画虎不成反类犬啊!”
灵儿如捣蒜般连连磕头:“小人该死!相国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商鞅厉声喝道:“你要本相饶你不难,但你必须将你是如何与人谋害你家大人的经过,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如实招来!本相还可以酌情从轻发落。”
灵儿:“我招……我全招……”
商鞅:“好!你可给我听清楚了,倘若再要什么花招,或者再有半句虚词谎言,那你就休怪本相律法无情!”
灵儿点头:“小人明白……小人绝不敢再有欺瞒大人之处……”
商鞅点头:“那你就从头到尾一一从实道来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记住,不许遗漏一处细节,也不许添油加醋,否则休怪律法无情!”
灵儿:“是是……小人绝不敢胡说—一事情还得从大人新纳的小妾说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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