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忙吩咐:“您瞧,光顾说话了,倒忘了招呼您了——来，这边雅座请……”掌柜把灵儿引领到旁边的小单间‘雅座’:“您坐这,这清静……喜子,快把酒菜端上来……”
伙计在里间答应着:“来啦……”
很快，伙计端上来酒菜,分别摆放在小桌几上……
掌柜赔笑道:“要不，小人先陪中管家先喝几个……”
灵儿:“不了,你去忙你的吧……”
掌柜讪讪地说:“那您慢用………”
掌柜离去后,灵儿边喝着酒，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还将头伸出窗外观看街景……
这时门帘一掀,一位酒客径直走了进来,一拢袖:“哎呦，这不是申相国府上的申大管家吗?
真是幸会幸会……”
灵儿忙还礼:“先生好眼力,请恕在下眼拙,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酒客微笑道:“免贵姓许,生意人,经营盐巴行当,久闻大管家威名,所以就冒昧不请自来,想讨杯水酒喝……”
灵儿:“哎,四海之内皆兄弟嘛,请坐……店家,再添双碗筷……”
掌柜亲自送过来酒杯筷子。
酒客:“掌柜的,再上几个可口的酒桌,拣最拿手的——这所有酒钱全算我的。”
灵儿:“这……这哪成啊?初次见面就让先生破费……”
酒客一摆手：“大管家见外了不是,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何分彼此呢?”
灵儿无奈:“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先生所经营的行当可是赚大钱的好买卖呀，许先生可是发大财了。”
消客:“哪里哪里,混口饭而已,哪比得上大管家您风光哪?”
灵儿叹了口气:“咳,风光什么呀?这不,你也看见了,收几个印子钱还不顺手呢,想发大财呀，连门都没有！”
酒客:“不会吧,堂堂一国相国,还用得着靠放印子钱发财吗?大管家真会说笑话……”
灵儿急了:“我要骗你便是你孙子！”他压低声音：“实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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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这放印子钱并不是我家相国的意思,他穷死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这是我自个儿的外财,懂吗?”
酒客恍然:“噢,明白了,大管家你是在借鸡生蛋哪……”
灵儿忙用手示意小声:“嘘,轻点,这要是传到我家大人耳朵里,那可就不得了啊！他非把我逐出家门不可!”
酒客微笑道:“可是要知道,这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呀,这事情早晚还是要被捅破的,到时候你还不一样得卷铺盖走人吗……”压低声音说：“比如说,下与你家主母私通之事……”
灵儿脸色大变,酒水也豁洒了一桌，他紧盯着酒客:“你到底是谁?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酒客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酒:“大管家不必如此紧张,在下只是一名商人,商人嘛,这凡事就讲究个利字……”
灵儿紧张地：“你……你想讹诈我?”
酒客一摆手:“非也,常言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下是做生意的,只想跟大管家做笔生意买卖,大家好共同发财……”
灵儿一愣:“做生意?我有什么生意可做的?我又没有本钱,怎么跟你们做生意?”
酒客神秘一笑:“这笔生意不须大管家掏一分钱,只要你出一点点儿小力气就行了……”
灵儿疑惑地:“一点儿小力气……这是什么生意?”
酒客压低声音:“大买卖……”
灵儿疑惑地望着酒客:“你要我怎么做?”
酒客压低声音:“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附在灵儿耳朵上一阵嘀咕……
灵儿神色大惊:“这…这怎么行呢?这要是被相国知道了,他一定会将我逐出府门的……我决计不能做这有辱相国门风之事!”
酒客冷笑道:“哼,大管家,难道你与主母私通之事就不算有辱门风之事吗?”
灵儿脸一红:“我……总之,我不能再做这对不起大人的事了——告辞……”起身欲离开——
酒客威胁道:“大管家,凡事都要三思哪!倘若现在申相国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后果是什么……”
灵儿颓然坐下:“你……你这是要挟我……”
酒客拍着他肩膀:“哎,话不能这么说呀,我也是为了大管家的前程着想啊，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这儿女私情而贻误终身哪！再说，只要你大管家手上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着啊?到时候你就是娶他十个八个的,又有谁会说你半个不字呢?钱这好东西谁不稀罕呢?有了钱,你就有了一切啊!”
灵儿呆了半晌,端起酒盏，一仰脖一饮而尽,咬牙道:“好,我干！”
酒客抚掌下笑道:“好,这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亲自为灵儿斟满一杯酒,又为自己也斟满一杯酒,然后端起酒盏:“来,为我们的合作顺利，生意兴隆而干了这一杯！”
灵儿带着极为复杂的心情，举杯一饮而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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