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头鼠目的大臣:“正是,否则他怎能侥幸活到今天?”
缩头缩脑的大臣:“那要是万一……”
獐头鼠目的大臣:“哼,要是万一漏了底,正好借商鞅的刀除去这个祸害!”
缩头缩脑的大臣:“可是万一都尉他……”
满脸横肉的大臣:“没有万一,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嘛。”
缩头缩脑的大臣:“这样岂不是都……都彻底完蛋了吗?
体胖大臣:“诶!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在来秦国的路上下手,又何至于弄到今天这般田地……”
满脸横肉的大臣:“怎么着?现在申不害人已经被烧死了,难道还能让他起死回生不成?如今已经走到这般田地,噢,一个个倒都后悔起宋了,那早于什么去了?”
缩头缩脑的大臣、体胖大臣:“这……”
年老大臣道:“好了,列位也别在这做无谓争执了,事情己经走到这般田地,看样子今天是不容易躲过这一劫了!大家都也别相互埋怨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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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总得有人出面摆平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做声
年老大臣叹了口气道:“老夫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们这些人呀,跟申不害还有商映比起来,那真是差得远呦!人家之所以能够办成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因为做事敢作敢当,不怕栖牲无所畏惧,义无返顾!可是,你看看咱们中间这些人,不是老夫说你们,有哪一个能与人家商鞅他们相提并论的?你们一个个遇事就躲,见好就上,这哪是成大事的人哪?”
众人闻言羞愧万分,均低下头去。
突然,年老大臣立足不稳,一头载倒于地!
众人大惊,忙上前欲排扶起他,却发现他口鼻都冒出鲜血来!
众人惶恐:“老司徒…您怎么了……”
有人大喊道:“快!快去喊太医来!”
“太医还在台上受审呢……”有人搭话道。
年老大臣一摆手,用微弱的声音说:“不用费事了……老夫方才已经……服了毒药了……”
众人大惊:“老司徒,您这样做何苦呢?”
“是啊,都是我等处事不周,害得老司徒您跟着受牵连……”
年老大臣摇头:“老夫这样做……并非是因为怕死才……出此下策呀……老夫是想事情总得……有人撑头扛不是?”
众人大恸:“老司徒……”
年老大臣:“人活百岁也……终难免一死呀…老夫这样死去……倒成就了老夫的……英名……”
众人大恸:“司徒呀……”
年老大臣声音愈来愈微弱:“你们一定要……将老夫之死说……说成是畏罪自杀……懂吗?”
众人摇头:“司徒,这不行啊!”
年老大臣急了:“你们一定要……一定要照…老夫的话去……做……”言闭头一歪咽气了。
众人全伏地哀号:“老司徒……”
三
土坛上。
武士匆匆跑上台,大声禀报:“启禀相国,韩国司徒服毒自尽……”
诸侯各王均大感意外,全都站起身来。
韩昭侯更是大惊失色,他慌慌张张跑下台去……
四
土坛下。
从台上匆匆赶来的韩昭侯近前一看,只见年老大臣七窍出血,早已气绝身亡……
韩昭侯又望了望在场众大臣,目光里满是谴责的意味——韩昭侯心里明白——老大臣是想用自己死来保护其余的大臣!而眼前这些朝廷大臣才是谋害申不害的罪魁祸首!
众大臣也都垂首低头,躲避韩昭侯目光。
韩昭侯扭过头来,怒视被带下台的韩国都尉和灵儿,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们这些个乱臣贼子!身为朝廷重臣,却不思精忠卫国,竟然瞒着寡人,暗中结党营私,相互勾结,擅杀朝廷大臣,实在是罪该万死!当诛九族!”
韩国都尉、灵儿伏地连连磕头求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哪!”
韩昭侯“哼”了一声:“寡人今天当着各位君侯之面,非得对尔等严加惩处不可!来人!速将子章逆贼与恶奴灵儿打入囚车,押送宜阳天牢!待寡人回国后再依律法从严处置!”
韩国武士应声上前,拖着二人急速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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