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他将两人直接摁倒在船上。
两个人吓得开始求饶道：“牧哥，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丝毫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秦牧也不想理会这些家伙，转身就想要离开。
后面的海天啸和海傲天突然朝水下的人给了个手势。
几个人便朝着秦牧冲过去。
每个人的手里面都拿着枪，枪对准秦牧就是一通乱打。
一旁的吴良心等人吓得大喊道：“秦牧！小心后面！”
秦牧的眼神中已经充满怒火。
“这些不识抬举的东西！”
继而，以灵活的身姿躲过了所有的子弹。
几个人见打不中秦牧，又开始朝他的队友打去。
秦牧飞身上前，开始拿出黑金古刀，挡住打过来的子弹。
子弹悉数落地，那些家伙早有预谋，子弹打了很久都不见少。
秦牧忍无可忍，一手拿黑金古刀帮几个人挡，一手开始抓住射向他的子弹。
他拿起子弹就朝着海傲天等人射过去。
被子弹射中的人当场毙命，没过一会儿，整个船只上面的人都被秦牧给射死了。
白展汴都惊呆了，秦牧竟然直接扔子弹就能把那群人扔死。
秦牧看着一船的尸体，缓缓道：“这只是草船借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几个人刚想要朝前游，却发现游不动了。
秦牧觉得浑身上下开始无力，吴良心等人也是同样的反应。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展汴努力敲打着头颅，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几个人已经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幻影了。
白展汴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队友，强撑道：“我们可能是触犯神明了，我们将祭祀他们的头颅都给砍成两半了。”
秦牧此时也觉得头部已经开始发生剧烈的疼痛。
“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这世间本无神明，只有想要庇护世人的人，被后人当做神明！”
吴良心已经开始晃晃悠悠朝海傲天他们的船走去。
秦牧知道吴良心想要做什么。
他想将船上的人的头颅都砍下来，重新祭祀神明。
他直接打断了吴良心的行为。
“如果我们今天真的将这些人的头颅割下来，祭祀神明，那我们与当初那些割下头颅的刽子手有什么区别？若是他们之后变成粽子再为害他人，我们也是脱不了干系！”
吴良心已经开始慌了，他不想死在这里。
“他们已经死了，用他们的头颅祭祀怎么了？”
秦牧强忍着疼痛，阻止着吴良心的行动，转身，仔细打量着这周围的一切。
又仔细闻了闻这洞里的气味。
他对尸毒是没有反应的，这空气里明显夹杂着尸毒和一种他的身体都惧怕的气味。
再仔细闻这些气味，里面夹杂着屎尿和乌鸡血的气味。
这下子就真相大白了。
他现在扮演的是钟馗，钟馗是俗神，神最怕的就是这些污秽夹杂在一起，污染本源。
而浙西污秽的来源正是海傲天这艘船。
吴良心等人又害怕尸气。
这一切就这样真相大白了。
他强忍着疼痛，用精卫填海术，带着几个人开始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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