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后来那个佘主任的嘴里,汪云玲知道,这个实习医生有多神,徒手挡住了抽针后的窟窿,最重要的是检查后偏偏还没有感染。
她那知道涂斐的手根本没接触到她身体,御气行针是自己的拿手好戏。
“听说你是实习医生,据我所知,实习医生可不能自行就诊。”她见涂斐要反驳,忙又抢着说,“别和我说你是和主任打赌,那你就能拿病人当赌注了是吧?”
涂斐无话可说,事情还真是这样,双手拱起,顺着她说:“是在下鲁莽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你是直接用手堵我的伤口的是吧?我说你还是不是医生,对,你只是实习的,一点常识都不懂吗,不知道消毒,不知道带手套吗,也就是你运气好,没有感染,你知道吗?”
汪云玲连珠炮似的轰炸,直把涂斐炸了个外焦里嫩,心说这时代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彪悍,以后日子不好混了。
汪云玲以为他知道错了,在愧疚呢,知道目的达到了,忙话锋一转,说到:“不过,你的出发点还是好的,还有你也确实有那么两把刷子。”
涂斐差点气晕过去,我堂堂的华佗亲传弟子,就得来一句有两把刷子,这要是让师傅听到,不得气吐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涂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奈何自己从不对女人出手,换作别个早大耳帖子伺候了。
“很简单,你跟我回家。”
“什么?”涂斐发誓一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要求。
难以置信,这个时代的女性不至于这么疯狂吧,满脸问号,风把齐肩的发丝吹到自己嘴边,忙用手去扒拉,这才感觉到自己委实想多了。
原本浓密的胡子,此时连一根都见不到,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吸引另一个女人,哦,对了,她的意图在这。
涂斐握了握兜里那团揉的一团乱的药方子,想了想又放回去了,自己兜里那零碎钱,恐怕没那个旅店敢留自己,况且这是她主动留宿自己,也不算乘人之危,不至于败坏了师傅的名声。
“你想什么我明白,我不是吓唬你,你的病可大可小,虽然我已经行针让你有了好转,可要是后续跟不上,”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等到汪云玲脸上出现他希望的焦急表情后,故作为难的说:“这样吧,反正我这几天也不忙,就去你家里随访几天,不会不方便吧?”
汪云玲哪会不同意,这正是她所希望的,况且自己现在住的公寓只有自己一人住,没有任何妨碍。
她正想抬起沉重的机车时,却发现涂斐已经单手搭在车把上,轻松的扶正了车身。
“走啊,我可不会开这玩意。”
看着汪云玲能塞下鸭蛋的大嘴,涂斐无辜的说。
好在机车只是轻微破损,对行进没有影响,涂斐坐在机车后面,轰鸣声响起的时候,斜坡式的座位不由得让他贴紧了骑手后背。
说不怕是假的,涂斐顺手搂紧了汪云玲后腰,鼻尖闻到了她发丝散发的独特香味,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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