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你宿敌找你什么事?”
俞深头一歪,望着陶安安满脸迷茫,他总算想起来郎小光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了。
上次陶安安就告诉过他,他跟校队的郎小光关系不好。
“他俩为什么是宿敌?”江浅托着下巴,问出了这个俞深也十分好奇的问题。
“这你都不知道啊,浅哥,你也太沉浸于知识的海洋了吧?”
俞深皮笑肉不笑地给了陶安安一手刀。
“少废话,赶紧讲。”
经陶安安罗里吧嗦地一长串讲述,他们才听明白。
敢情宿敌这玩意儿在高中生之间是这么用的……
高一运动会,俞深跳高第一,郎小光第二;郎小光一千米第一,俞深第二。高二运动会,两人跳高成绩并列,裁判说再跳一个高度,俞深挠了挠头,潇洒说:不用了,第一给他,我还有个三千米要跑。于是俞深勇夺三千米第一,郎小光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俞深的践踏,两人就此结仇。
“人家郎小光早在全校放了话,跟你誓不两立。”
俞深和江浅对视一眼,显然都理解无能。
他把郎小光找他说的事情,大致复述了遍,江浅没忍住笑出声来。
“完了,俞队长,人家铁定又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你了。”
“为毛?”
“嗐,没见过你这么拽的呗!”
而陶安安此时听着这话,手却不自禁打起了摆子。
“体体体……体校的……”
“你怕什么?”刘浩很铁不成钢地拍了拍陶安安,“有深哥和浅哥呢,你放心好啦!”
俞深挑眉,心道我都没放心呢,你放哪门子心?
他撇向江浅,他的这位同桌立刻了然。
“放心,我一定不拖后腿。”
这周末的比赛果然比之前的预赛难度提高了不少,起码第一场分差就一直没拉开太大。
“防着那个娃娃脸我们就赢了。”
第二场的对手,明显制定了十分有效的战术。两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左右夹击,把俞深看得严实,陶安安几次想传球,都没敢出手,一时间比赛陷入了僵局。
眼看着陶安安手里的球要被对手断下了,江浅大喊一声:“这边。”
陶安安没的选,只能快速将球传出。
对手回防很快,半场的场地不大,所以刚才要断陶安安球的人很快挡在了江浅身前。
四周围观的群众不禁拍手称快:“总算有人能治治这支莲花队了!”
“莲花队?”有人是头一次来看,明显不知道内情。
“哎,小兄弟你不知道,我是特意跑来看这三个孙贼打球的,我就想看看他们打个球,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头次来的人一脸迷茫,可知道俞深他们几个的观众,都兴致高昂地等着他们被对手收拾。
“对!就这么打!只要防住了那个最不要脸的,其他人……”
瓜众们本来还在感慨,却见着那个从来只传球运球,似乎没一点儿用的高个子少年,突然跳了起来,嘴角还带着抹轻蔑的笑。
对手显然不会任他投篮,忙也纵身跃起。
紧接着,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完美的空心球。
瓜众们的下巴久久没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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